“我之前对你们说了谎。”
“什么谎?”
“那位叫真闲的师太不是去云游,而是西归了。”
“哦。”苗妙妙应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你你……”
“没错……她是我的生母……”
“不是!”少女瞪大眼睛指着她,“你知道我……我是……什么了?”
“猫?”少年笑意入眼,“我猜到了。”
“这么明显的吗?”
少年眼睛扫到她领口:“你不觉得你脖子上的金牌牌特晃眼吗?”
苗妙妙抚摸着自己的那块宫牌,干笑:“嗯……有点吧。”
当时做宫牌的时候,穿宫牌的链子都是特制的,可以自由伸缩。
为的就是防止她长得太快,勒脖子。
赵思进瞧着她笑出了声。
“你咋好端端的又笑了起来?”刚才还聊着他那个被压在墙下的老娘呢!
这会儿无缘无故地发笑,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只是笑你的关注点好奇怪。”少年单手托腮,“你居然不惊讶我娘的的事儿。”
苗妙妙被他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
她立刻背过双手,眼神看向远处,深沉地开口:“太闲师太之死我会查清,一名专业的侦探,对与案件无关的信息都会自动屏蔽……”
“那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多说什么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苗妙妙立刻打断他,“我要给死者一个公道,所以这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劳烦小赵公子还是事无巨细地讲一遍吧。”
赵思进一挑眉毛,正准备开讲。
刚开口,就被她拦住:“等等!”
少女进入屋内将桌子拖到外头的露台,随后走到门口冲下大吼一声:“小二!来两壶酒!再加五个果盘,牛肉切两斤,还有瓜子花生……记赵公子账上!”
……
入夜。
赵思进醉得人事不省。
苗妙妙跌跌撞撞地从摘星楼上下来,中间还踩空滚下来一层楼。
“姑娘,要不让小的帮您雇辆车吧?”小二搀扶着少女往门口走去。
“我……我才不坐车呢!”苗妙妙将他推开,“我自己认得路!”
“可是您已经醉成这样了……”小二甚是担忧,这要是在他们店门口摔一跤,伤了,那不得赔大钱了?
“我没醉!那个赵思进才叫醉!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