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能不能接受,不论想不想的明白,也不管科不科学,现实如此,云黛也只能认可了。
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调整心态,躺好享受吧。”
没有能力让现实将就自己,那就调整自己的状态,努力融进现实吧。
这样,最起码不会把自己逼疯。
再次逃过一波追杀后,云黛熟练的在周围寻找到血剑草、车铃子、血藤、黄枝等外伤常用的草药。在还算干净的水洼子里清洗干净,从包袱里找出一个破碗和干净的当杵用的小石块,熟练的将药草安比例扔进破碗捣碎,给钱叔和虎子敷上伤口,细心的包扎好。
让两人歇口气,交代一声,云黛转身去了刚才采血剑草的地方,刚才采药时看到旁边不远处有一丛结果的灌木。
回忆起一个月前自己刚醒来的那个早上,当时云黛蒙圈的同时有种抓狂的感觉。
明明记得因为市里重大交通事故,好多伤者就近在自己单位紧急救治,自己夜班没下成,跟着连赶了好几台手术。好不容易收工,只能将就着扒搭了些吃的,窝在休息室补觉。
可是记忆里怎么一会公园,一会小姑娘,一会沙漠的,睁开眼又是两个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沧桑男人。
云黛觉得一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
就在云黛不断默念“这是幻觉,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钱叔和虎子抓紧时间垫吧了点儿东西,收拾收拾,将自己三人的痕迹尽量抹除后,钱叔背着云黛,瞅准一个方向,带着虎子急掠而去。
整个过程,云黛除了睁眼闭眼之外,完全就是个会喘气的布偶娃娃。
那天傍晚钱叔三人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打算第二天一早再进山林,结果被一路追杀的人给逼的不得不冒黑闯进山林。
至此,云黛算是明白了,为毛两个大男人会带着个生病的小姑娘狂奔了。
回想这一个月来,平均五六天一次的追杀碰撞,生活刺激的,云黛也是醉了。
还好,最起码,现在自己还活着!既然连所谓穿越这种小概率事件中的小概率事件自己都能撞上,想来领盒饭的事儿,嗯,起码今天降临不到自己头上,那就好好活着吧。
深吸一口丛林里新鲜的空气,云黛不再去想,兜着二十来个婴儿拳头大的红果往回走。
“钱叔,虎子哥”云黛将洗干净的果子分给两人,自己也拿个果子喀嚓起来。
在林子里这一个月,丛林里需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