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忙咱们的!”
真是有什么样的队长就有什么样的兵,他真的难以想象在聂海渊这样的奇葩带领下的队伍会奇葩到怎样的地步?
今天才刚刚见到一个人,另外还有八个,估计就像聂海渊所说的,人家是白班,这位是夜班吧,无形间他反倒是有点迫切的想要见到另外八个人了。
可偏偏刚刚带领自己到来的聂海渊一看到床,就更见到了祖宗似的,一屁股粘在上面就再也坐不起来,没有半刻钟的功夫,就已经听见了呼噜噜的鼾声。
心中无奈的暗骂了一声,这属猪的跟猪就没什么差别,你说身为小队长的,你倒是安排一下住所问题呀!自己跳到那宽大的木板床上沉睡而去,把他一个人晾在了那里,这完全就是不负责任。
一阵摇头晃脑之后,景翀不得不选择面对现实,在这片狼藉的环境之中,生存已经面临最后的危机,当务之急第一件事情就应该是大扫除才是。
自己也没有什么行礼,唯一可拿的出手的就是刚刚领来的那身喽啰装还算是新的,随便丢在了靠墙角的床上,他就寻摸着该怎么干。
思来想去他总是感觉到此间的环境完全可以改变一下,而且他又想到自己刚来似乎应该表现一下才是,故此并没有与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聂海渊商量一下,他就走到门外拿起了扫帚独自打扫了起来。
先是里面的果皮饭渣,后是残衣破袜,反正在偌大个房间之中整个拉出了近一筐的垃圾,才渐渐有所收敛。
一个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景翀却突然感觉到,这样的生活其实还挺好的,最基本充实的感觉能够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然而就在他一个人拄着扫帚独自发呆之际,肩膀之上突然一沉,好像是被人拍打了一下,冷不丁回过头来,映入景翀目光之中的正是一张黑黑瘦瘦的长脸,一双眼睛不大,但却也不惹人厌烦,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嘴,整个个头比之景翀要高出半尺,故此,一只手拍在肩头,倒显得异常的随意。
看到这熟悉的面容,景翀下意识将目光在对方的身上打量了一下,这才发觉对方早已经穿上了一身灰白色的长衫,由于身材过度偏瘦,这件衣服穿着他的身上有点不太合体,但总算是将那周身上下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都遮掩了起来。
而且,由于距离较近,景翀却能够从对方这张并不大起眼的脸上看出来,此人的年纪不大,最多也就十七八岁而已,就这么一个发现,却无形中、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猴子邹仓,他就是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