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如自己设想之中的不断靠近,原本一脸笑意的黎大柱目光之中平然闪现出一抹狡黠,就在景翀距离自己不到三尺之距时,黎大柱陡然间面色大变,双目之中凶芒毕露,狰狞的面孔扭曲着,宛若变了个人似的,从腰间迅速拔出了一把匕首,身形闪动间寒光四起,眨眼间就冲着景翀的胸口刺去。
“啊?”
当感觉到一缕寒光迎着风声冲着胸口疾刺而来之时,景翀的大脑早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唯独用一道凄惨的叫声来发泄满腔的震撼。
倘若这一刀真的扎入胸膛的话,景翀这条命也真的就保不住了,可偏偏事物不巧,就在黎大柱挥动手中匕首暴、露出豺狼的一面之时,就见从他的右侧紧挨着大树的方向陡然间刺出了一杆长枪。
锋利的枪尖来势汹汹,再加上那千钧一发之时的激荡之劲,长枪所到之处竟然发出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破风之声,紧跟着寒光乍动,眨眼间就无情的没入了黎大柱那向前伸出的手臂之上,锋利的枪尖趋势不收整整刺入了两寸多深才由于收枪不及向着黎大柱的身上载歪而去。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黎大柱的口中一闪而逝,下一刻但闻脚下“嘡啷”一声,锋利的匕首落地,随之而来的腥红色血液滴滴拉拉的流淌而下,在剧痛的折磨之下,黎大柱的身体稳固不住陡然间就向着后方栽倒而去。
与此同时,长枪还是被挣扎着从那粗壮的手臂上拔了出来,大树后一阵朗朗跄跄,这才滚爬出两道身影,仔细的用眼一瞧,正是刚刚消失不见了的聂海渊与邹仓二人。
此时的二人在用枪刺穿了黎大柱手臂的瞬间,虽然满脸尽是恐惧之色,但还是在最短时间内暴跳着冲了出来,一个个挥起手中的长枪,闭上眼睛就欲刺向对方那上下起伏的心脏。
“慢!”
可就在此时,从极度恐惧与震惊之中回转过来的景翀还是恰大好处的阻止了二人的行动,锋利的枪尖以个在黎大柱的胸口上方三寸之处,一个则在对方咽喉两寸之处停留了下来。
直到这时,两个人才试探着睁开了双眼,两双目光四下的飘转了片刻,当看到长枪并没有将人杀死之时,却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但很快又传来了一个个异常“强大”的气息。
“这是干什么嘛?不就是杀个人吗?用的了那么多程序吗?只需小爷我枪尖轻轻一送,这小子就他娘的彻底嗝屁玩完了!”首先映入景翀目光之中的就是聂海渊那百无聊赖的埋怨眼神,其中还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