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正欲出口阻止二人再次疯狂之时,却发现此时的聂海渊突然间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
如此另类的举动,顿时让景翀惊呆了,这小子想干什么?该不是被气的急火攻心,大肠肝火将脑子伤了吧!
然而还不待景翀过多的联想,就突然间听到了一道令人抽搐的声音,“噗!”
这声音还带转弯儿的,伴随着声音的落下,哗啦啦就是一滩臭气。
心领神会的景翀与邹仓,反应比兔子还快,一个个连忙捂住口鼻,暴跳着就闪了出去,一个个怒目而视,纷纷咆哮而语,“屎胖子,你丫的出恭能不能背人一下?如此让我等情何以堪?”
邹仓一边骂着,还不忘了用手中的长枪来回的戳动,试图一竿子将对方打倒一解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此时,刚刚蹲下的聂海渊就已经解决完毕,豁然间站起身来,他满脸尽是狞笑的看着身边的黎大柱,邪异的目光之中尽是猥琐。
“嘿嘿…我说小子,你说不说?看到没?老子给你准备的夜宵!”
聂海渊抖着肩膀在黎大柱的身旁转了三圈,然后用树枝指点了一下被之拉在树根处的东西,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他妈的臭小子干这缺德事,不得好死!”其实此时的黎大柱早已经屈服了,只不过碍于自尊心的驱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聂海渊还真的毫不客气拿起手中的树枝在对方的眼前晃动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刚刚还硬如坚钢的黎大柱就噗通一下跪倒了下来。
“我说,我说,小翀我全说了!”
一旦防线攻破,黎大柱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很快的就瘫软了下来。
而当不远处的景翀在听闻到这句话的瞬间,则再也顾忌不到了其它任何东西,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挥起手中的钢刀就再次架在了黎大柱的脖子之上。
“大柱叔,你说吧,为什么要杀我?我父母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景翀的目红眼赤,此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黎大柱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良心的谴责痛苦的哭泣了起来,“我糊涂,我好糊涂呀,一念之差害了景大哥,也害了全村的人,更害了我自己呀!”
这一番莫名的话语,一经传来,顿时让景翀的目光一缩身子一紧,与此同时但见黎大柱轻轻的从怀里拿出一块漆黑色的令牌,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冷冷的刻画着一个“杀“字,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