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跪倒,礼数之周到令人发指。
看到如此的情形,孔达夫妇二人先是一怔,但迟疑可片刻,却也双手相搀的将二人扶了起来,“不必不必,都是自家人,别搞得这般兴师动众!”
很显然对于孔达的这般变化,聂海渊二人也是有点始料不及的,毕竟下午那会儿他们是看着孔达愤愤离去的,却不想到消失了一个傍晚,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和煦。
几乎是下意识又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孔大娘,两个人那张脸上也很快浮现出一抹似有明悟的表情,一呼吸,心中就是暗道,“看来还是有媳妇的滋润好呀,受了那么严重的心伤,还能够这么快如沐春风般的恢复,真可谓羡煞旁人!”
这种话虽没有说出来,但二人那奇异的表现还是将龌蹉的心理明于面上,刚刚还显得和煦待人的孔达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眼一瞪,挥手间就是一个嘴巴子,“臭小子,在胡乱想什么呢?”
他这一动手,可着实让孔大娘变得疑惑重重了起来,伸出手掌制止住孔达的举动,她很是愤怒的就予以责骂,“你这老不死的,怎么无缘无故就打孩子,看这两孩子多懂礼貌,见到你又是磕头又是见礼的,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是不?”
说着,孔大娘很是疼惜的将二人护入怀中,却看那二人则很是配合的流露出无辜的眼神。
如此一来,可着实气坏了孔达,但这样的事情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有再多的愤怒也只有化作满腔的无奈掩饰了起来。
“哼,亏老子还那么上心的为你们几个小子,净在那整些没用的坑苦老子!”
说罢这话,但见孔达没好气的从身后抄出一根铁棍顺手扔在了院内,随后手又一挥扔下了一对双枪。
如此的作为可着实让一旁的景翀为之一惊,一个抢步栖身来到孔达的身边,他连忙指着脚下的铁棍说道,“孔大爷这是什么?”
一边问着,景翀还不忘了用手抚摸一下那根触手冰凉的手腕粗细的扁平铁棍,上下打量了一番,隐隐约约却有着那么几分的熟悉,“这怎么像是一根扁担?”
景翀说着还真个就将那扁担拿了起来,触手间湿湿滑滑的甚是舒服,但无论如何他都猜不出,孔达拿来这根扁担所为何意。
“哼,老头子翻箱子倒柜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镔铁滑柔担与万花四点双枪给找了出来,原本是想作为见面礼送于我那两弟子的,却不想竟然会引得那般无耻心思,真是枉费一番苦心!”
孔达冷吭了一声,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