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噙笑间说不出来的动人,但只是可惜了那一刻扭曲的心。
而且她好像与生俱来的就与景翀有仇似的,怎么看之都不顺眼,而且每次遇到,要么就是唆使别人教训,要么就是出言相讥诋毁尊严。
这一次也不例外,就算远隔几十丈的距离,依旧能够清晰的听到她那故意提高的嗓音。
几乎是刹那间,景翀的脸就红成了猪肝颜色,满腔的怒火直线飙升,眼看着直冲顶梁门就要爆发出来,但一贯的修养还是占据了上风,硬生生的被之压制了下去。
但距离的近了,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那不堪的言辞。
一时之间,景翀那喉管之中不断传来的“呼噜”之声,这是每一次他怒极时必须拥有的症状,也是当年疟疾爆发时的前兆,只不过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受到过太大的刺激,这种前兆却成为了一种愤怒的特征。
“我若愤怒,敌人必喜,我若气死,他更得意!”
景翀不断的安抚着自我的情绪,许久之后才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借此稳定心神让自己的冷静。
“他娘的,小丫头,反了天了,老子这就一棍他娘的夯死你!”景翀是熄灭了火焰,聂海渊却选择了“狗仗人势”,挥动着手中的扁担就跃跃欲试,但也只是舞动了两下,就被景翀制止了下来。
“咱们走吧!”
一只手拉动着聂海渊的衣服,他一转身就欲向前院走去,可身后之人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抖擞精神。
“我就说嘛,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饭桶,不光是这次,每一次碰到公冶公子,都像掉尾巴的狗一般悻悻离去,面对大哥您的气场,那小子也是被吓怕了。其实吧这种人看起来也挺可怜的,眼看着三年的期限可就到了,当初的他口出狂言,在那么多人面前夸下海口,还与吴老师约定三年,超越我们所有的正式弟子,这无疑就是痴人说梦般的天真。这不,眼看着日期的临近,他也马上就要面临自食其言的时候了,现在正是属于秋后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可我要是他的话,一定会选择知难而退,见好就收的滚回原形去,把当初的横劲消停下来,老老实的做个人才是!!”
看到景翀的反应,翟姓少女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说话间尖酸刻薄、口出狂言,针锋相对更是直戳痛处,一点都不留余地,如此表现甚是让人可恨、可气,就算是景翀本不想听,但离这么近再加上回声,还是一字不差的没入了耳中,不知不觉间就再次让他驻足了脚步。
猛然间回过头来,眉头紧锁,睚眦皆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