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前行的脚步。
因为映入目光之中的身影不是其它,正是消失了近一天的猴子邹仓。
这小子现在赤着上身,下面也只是穿了个裤衩,连鞋子都没有了,头发蓬松,狼狈不堪,可好在手之中还拎着一对双枪,但就算如此也可以从那不整的衣衫之上看出,其中定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此时的邹仓同样埋着头颅,疯狂的跑动,一双脚踩着地板都发出咚咚咚震颤的声音,犹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横冲直撞,但刚刚走到门口之时却发现眼前一黑,连忙横枪止住了身形,可抬头一看,枯瘦的脸上却顿时挤出了一丝的笑容,这一笑,连眼泪都淌了出来。
“胖子!”
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邹仓就已经委屈的泣不成声,一个大头拥抱扑入那宽大的怀抱,他宛如孩子见了娘一样,这才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可这样另类的画面,还是让聂海渊在顷刻间清醒了过来,没有多余的言语,连忙拉着对方的手一转身就跑了出去。
聂海渊并没有直接回到杂役院之中,也没有回归到清潭之上,而是身子一转,沿着荒山野林深入其中。
慌乱中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在一块乱石堆旁停住了脚步,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喘息了一阵,这才迎来了聂海渊铁青的面孔。
“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聂海渊充分的端起了当初在巡山寨之时小队长的架势,眼一瞪就紧盯着邹仓怒喝了起来。
“这,唉!一言难尽呀!”
说实话,对于聂海渊的发飙,这邹仓还真的有点犯怵,是故迟疑了片刻却还是率先哀叹了一声。
“少他娘跟老子拽词,直接说,是不是上了外套了?”
聂海渊好像完全失去了耐心,一说话开门见山,就直接进入了主题,一句话说完,但见邹仓的脸早已经变成了青红一片。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我给你们脸上抹黑了?”
邹仓很是歉疚的看了聂海渊一眼,然后忐忐忑忑的问道。
“别他娘废话,说实话!”聂海渊扬起手中的扁担往身前一横就欲发飙,如此震慑之下,邹仓连忙摆手示意对方息怒,整了整裤衩,这才老老实实的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明。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邹仓就挂上了授艺堂的一位名叫刘小英的女弟子,到了邹仓这个年纪,早已经是谈情说爱的黄金年龄了,故此干柴遇烈火很快就碰撞出了火花。
起初吧,邹仓也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