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真是不知死活,还想卸下老子的臂膀,这下可好先让你吃屎去!”
擂台上手脚干净利落的聂海渊晃动着硕大的身躯左右摇摆了一阵,这才拄着手中的铁担呼呼的喘着粗气,但不可掩饰的是那目光之中释放而出的得意。
就好像他已经在“用实力”证明着自己一般,让人不敢小觑。
他的表现还真的不一般,那些没有看明白的人大多都以为这位胖子身怀绝技,眨眼间就连那小都统常林都扔下抬去,如此傲然般的连胜两阵,可着实在人群之中露足了脸,一时之间连那些之前还附带着鄙夷的众人,也不觉间改变了对于他的看法。
高台尊座之上,三大堂主的脸色则更是为之一紧,脸色也从刚刚的舒缓变得毫无血色,吴青颤抖着嘴唇好半天之后才吱吱呜呜的发出声来,“莫不是这三个小子真个就只是为了向我证明一下?”
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迎来了身旁冷雨的侧目眼神,嘴角轻轻的挑动了片刻,却发出一丝埋怨的声音,“大哥这会儿知道惜才了,可当初非要说那小子心术不正难成大器,现在连这个不起眼的胖子都连胜了我们授艺堂的正式弟子,这不明显的在证明一个问题吗?修炼没有地位之分,有的只是一颗坚决的心!”
冷雨很是可惜的看着擂台之上的聂海渊,特别是看着对方手中的镔铁滑柔担的瞬间,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不甘之色,口中连连埋怨,“倒是便宜了孔达那老匹夫!”
吴青的目光随之缩动,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内心之中也有着那么几分的后悔,但是作为一个成大事的人,有好多时候都会隐晦其心的,是故就算是面对冷雨的不断唠叨,也只是默默不语直而相视。
反倒是身侧久不言语的三堂主薛冥难得的放开了那张黑脸,嘴角轻轻动容却淡然说道,“二哥其实也不要如此埋怨,殊不知有德者,自有德人助之,杂役堂的几个小鬼,几年来的成长我全然看在眼中,特别是那位名叫做景翀的小子,虽然时而暴怒毒辣,但本心却不坏,最基本三年来并没有做过不利于授艺堂的事情,而且此子心性坚定,不屈不挠,在孔达的教导之下,也算是抹平了尖锐,如今就算是摆放在授艺堂众弟子中也可算得上是上上之流,这比之那些温室之中成长起来的弟子无疑要强上百倍,如此说来,大哥不但不应该自责,反而更应该庆幸才是,倘若没有当初的一念之差,何来这能屈能伸的真丈夫呢?”
一直都不善表达的薛冥一席话落,顿时让另外二人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