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安回来了吗?”群臣相互看看,都不说话,皇帝猛拍桌子,“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太子在何处,是否安全,兵部尚书!刘辉祖!你在哪儿呢!”“臣在。”“太子呢。”“蒙古大军围了库伦旗,而太子殿下…在库伦旗城中。”“什么?派人突围啊!你们这是弃太子,国之储君,于不顾了?”“陛下,臣不敢,只是太子殿下目前安全无虞,蒙古只围不攻,是为了让陛下满足他们的条件…”皇帝感到一阵晕厥,群臣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皇帝寝宫外,“陛下醒了!召礼部尚书觐见!”礼部尚书一夜没有出来,第二天,朝廷传出消息接受和谈,三个月后,和谈结果为:周国对蒙古的要求全盘接受,大军全部回撤,库伦旗,丰镇另派人镇守。
太子回京,迎娶蒙古公主,商量礼仪位分,嫁妆准备,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年。徐树得到消息,老皇帝身体自得知太子被围在城中之后便每况愈下,而今更是令太子监国。善源老和尚还是没有消息,如若真到了局破的一天,徐远当如何呢?
徐远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如今已经做到百夫长,有军功在身,又没有及冠,媒婆都已经快踏破徐家的门槛,可是徐远仍然没有什么表示,也不说娶妻,他的父母在这件事上也选择迁就他。十一月,圣旨令库伦旗守将任一秋迎蒙古公主入宫,一应守将不得怠慢。任一秋和徐树关系甚好,常在一起喝酒,徐树便道:“既是迎公主,让徐远带着他的百十军士与你同去,这孩子自小长在边境,没见过世面。”
寒冬凌冽,塞外北风卷地,嫁妆陪嫁众多,行军十分缓慢,公主刁钻,不肯住驿站,徐远只好重新找了一间客栈,请公主移驾。众婢女忙侍奉公主下车。“徐将军,请引路。”婢女冷静地说。公主被众女围在中间严严实实,一丝容貌都不曾被军营中的粗汉子看到,大家互相看看,没趣的走了,徐远环顾众人,又回神看看众女,忙为公主引至上房。回身安排好了班防,到了后院,瞧见月色正好,去房里要了壶酒,一个人孤独的斟酌,琪琪格,你在哪里呢?想今年,你也该及笄,等我回去寻你为妻。
上房,窗户微微开出了一个缝,公主琪琪格看着月下独酌的徐远,傻子,你还没看出是我吗,你再不找,就找不到我了。
徐远喝完了酒,回下房中与军士们闲聊,就听一个瘦弱的士兵深深叨叨的说“那个蒙古公主,听说自小就是蒙古王培养来跟咱们皇室和亲的,温柔知进退,还懂得诗书歌赋,要不是规矩太多,咱也想见见是什么样的俏佳人!”一阵哄笑声响起,徐远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