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看了看他“算了吧师父,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在家里等我回来吧。”老和尚好像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接过仆从递来的马疆,跨上马看着他“佛爷一定要去,你不就看佛爷老吗?再老也是你师父,师父说的话,你就得听。”
“皇后如何?”“陛下,娘娘这一摔是因为心神疲劳,且因有了龙胎,营养不良,滑倒时摔了脑袋,才会昏迷,并无大碍,微臣会开药细心调理,服了就好了。”皇帝回头,“真的?朕要做父亲了!这一定是个皇儿才会这么调皮。你给朕记住,皇后这一胎千万不可有失。退下吧。”他守在皇后身边,捧起了她的手放在手边吻了一下。“小丫头,你要给朕生个大胖小子。朕要做父皇了,你可真是朕的福星!”皇后似乎还在昏睡,他伴在皇后身边睡了一夜,她醒来,只是侧了侧身子,背对着他,她只是不想见他。
行军路上,善缘骑马走在徐远身边,为了方便他伪装成了徐远的亲兵,挂了胡子的老和尚没有那么慈眉善目,得道高僧的模样了,还多了几分滑稽。“远儿啊,你知道如果有一天,你要逃亡,你知道去哪里吗?”“我为什么要逃亡?”老和尚一脸戏谑“你觊觎皇帝女人的时候没想着这一天,这话说出来,谁信呢?”“孟甲!你过来,替这个人在我旁边警戒。”孟甲纵马过来,“将军,咱们那次护送的那个公主就是杀了我哥的那个人的妹妹?”徐远点点头,“早知道,我就在路上杀了她,也算为我哥报仇了。”孟甲咬牙切齿,“你杀过人吗?”徐远问。“不曾,但是我哥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为了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京师,南征大军营中,徐远及其麾下分到了任一秋将军帐下,他看到将军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就有谱了。两个月后,大军集结完毕,粮草也准备妥当,出征安南。军士多是北地人,长期在苦寒之地,哪里见过大城市的繁华,随着大军南下,竟出现了军士强兼掳掠的事情发生,这时,如何处置犯事的军士令两个元帅争论了起来。
刘辉祖认为“大军行至此处,竟发生如此肮脏之事,应将他们枭首之众,威慑住那些有非分之想的军士,才能使军队上下军纪严明,法令如山。”而任一秋却不这么想“数月行军,夙兴夜寐,未曾休息,军士们又水土不服,这几个月生病的军士就有一千多人,如此下去,必定军心涣散,而刘将军却想一味使用强硬手段非但不能使军士信服,还会军心大失,引起兵变。”
刘辉祖把脸凑近任一秋,“那你说怎么办,就让他们在国境内犯法?”任一秋对上他的目光,“主帅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