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死了不到三天竟连这里都贴上了这些告示?”徐远想了想“他是想让我自己受不了如此屈辱从而撕毁告示自投罗网。”“也有这么个道理,我问你,如果你看不到呢,那你知道会怎么样嘛?”徐远摇头“我不知道。”“学堂的夫子会看到,会变成歌谣交给孩子们识善恶辨忠奸;朝廷的史官会看到,史书上记载徐树便是乱臣贼子;写话本的书生会看到,徐树将成为十恶不赦的恶人永不翻身;编戏文的乐师会看见,徐树将在众人传唱中遗臭万年。”他越说越激动,回头一指,“你!你徐远,你是徐树的儿子,只要你还活着,就要为你父亲推翻这个案子,你不要妄想上位者在庙堂之高的怜悯,你要靠你自己,你才能还徐家清白。”
徐远忙拜:“徒儿记住了,定向师父好好请教谋略,吞吐天下之策。”善缘摆摆手,转身回屋:“佛爷累了,你去把院子里的大水缸都挑上水,明天咱们就种地,要不咱们爷俩非要饿死不可。”
竖日,天蒙蒙亮,善缘就起身,看到每一个水缸都是满的,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叫醒了徐远,徐远出门,睡眼惺忪的问道:“这里到处都是冰雪,一片寒冷,怎么种地啊。”善缘带着他走了出来向着门外遥遥一指:“出去种!”
京畿,皇宫。
奏折堆积如山,皇帝有点烦躁,屏退左右“你们都退下吧,不必在此侍奉了,朕想自己呆一会儿。”左右退下,他拿起了徐辉祖报告的奏折看了起来,眉头拧了起来。深夜,皇后来到勤政殿,看见勤政殿内灯火通明,便走了进去,皇帝正在为山东大旱烦恼,看到皇后来了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起身:“皇后来了,怎么下面人也不通报一下,夜深寒露重的,你不在殿内好好养胎来做什么,仔细冻到了朕的皇儿。”皇后嫣然一笑:“陛下,他今日老是在臣妾的肚子里踢臣妾,臣妾就私想他可能是想父皇了,又想着陛下您公务缠身不便打扰,竟就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您这里,打扰了陛下公事,还请陛下赎罪。”说着就缓缓做了一个礼,皇帝忙把她扶起来,“皇后说的什么话,朕的皇儿就是朕最重要的国事,来人,快来给皇后赐座。”
她袅袅坐下,风情万种的看着皇帝:“臣妾看您日夜忧心国事,竟是瘦了许多,竟让臣妾好生心疼。”皇帝点点头,“嗯,确实是有些疲惫,天色也晚了,朕要就寝了,皇后,路上滑,就别回去了,今晚留下陪朕。”两个时辰后,她看着熟睡的皇帝,屏蔽了左右,走到了外殿,在那一大片的奏折中找到了刘辉祖的奏折,她看着,眼眶突然湿润了,这几日,宫中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