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山冬猎,冬猎完成之时,会有官兵在山下等着强行低价收他们的好皮毛,再高价卖出去,这事情猎户们早有怨言,有敢怒不敢言,若是我们敢出这个头,他们定能成为我们所用。”兆谦有些不解问道:“我听闻,信都尧山县令任一秋与徐卿父亲有旧,为何我们不去找他?”
“任一秋虽然素来与我父亲交好,但是他胆小怕事,并无英雄气概,如若要他为我们所用,那么必然要用道理说服他,用大义感化他,用家人逼迫他,我们手中就必须要有底牌,而今就你我二人,他不一定肯帮助我们,所以这帮猎户,就是我们的春风,这些人说白了,也是被官府逼着拿命去换那些皮毛养活一家子生计不受欺辱,他们手中有武器,行事方便些。”徐远道。
“那我们还需等多久?”兆谦有些头疼。“一月。”“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小爵爷可有趁手的兵器?我看小爵爷身形瘦削,适合用弩,我去为您寻一把弩来,再做几只箭矢,我们既然要做猎户,就做的像一点。”兆谦点点头,站起身来,在屋中踱了几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若是能上阵杀敌,我也想饮血沙场。”徐远却摇了摇头:“殿下千金之体,您要做的,是稳定军心,爱兵如子,抚恤百姓,争取出来一个好名声,以安天下民心,若是您不嫌弃,徐远原为您荡平天下!”
“君瑞,我得你,犹如鱼得了水啊!”徐远上山,却见入道宅内空无一人,徐远心中奇怪,但是又想到善缘平日里神出鬼没,便也不再在意,拿了东西正要出门的时候,孟甲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将那把暗红色的长枪扔给徐远:“师兄!接着。”徐远一把接过长枪,“今日为何不见师父,他老人家去了何处?”孟甲笑了笑,有些勉强:“师父他云游去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你要是再回来,一定要让你把这个带上,出门在外没个趁手的兵器可不行。”
长枪挥动,破空声便出来了,徐远点点头:“放心吧,师父的话我记住了。”下山之后,便是每日清晨带着兆谦上山找合适的树木砍回家做箭矢,下午便是苦练箭术,终于到了冬猎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去往山上的道路,每个人带了五天的干粮,婷姐还偷偷给兆谦多塞了一天的干粮:“爵爷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可不能在吃方面亏待了自己,这里有点盐巴,您带着,若是吃的嘴里没有味道,您就就着吃,千万保重身体…”兆谦点了点头,收下了那些东西,这年头盐巴可一点都不便宜,婷姐给自己的这些个东西,怕是这个陋室仅剩的一点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二人上山打猎,徐远专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