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还没有出去玩过呢,这次把事情都推给他们,我们出去看看,多好啊。”
这话算是说到了女人的心坎上了,她站起身来:“那我还没收拾东西呢,你说说你,怎么回事,这我哪有时间带东西啊,你看这件我带不带啊,到哪里那些夫人穿金带银的,会不会觉得我土啊,你看看,哎呀,任一秋!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第二天,清晨,任一秋前脚刚走,后脚王家的人就过来求见了,兆谦不动声色的把他请了进来,然后关了起来,不许消息泄露。
久久等不到消息的王家庄众人都有些着急,王员外道:“爹!要不你让我去吧!没准那老五路上有什么事情耽误了。”王老员外拄着拐杖在堂屋里着急的走来走去。“不应该啊,你姐什么时候不把咱们家的事情放心上,一定是老五那家伙不记得我交代他的事情,又跑去赌钱了,今儿天也晚了,这么着吧就先,要是明天早上你姐还没来,你就去城里找她,这个公道让她替你主持了,这个事儿呢,反正是你受了委屈,咱们王家丢了脸,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把事情平了。”
老爷子颤颤巍巍的回了房,王员外则气呼呼地回了房中,对着自己的妻子就是一顿打骂:“你这么多年嫁我们王家,出了妒嫉就知道哭,一个孩子都没生下来,我看啊,没准那匪徒是你的姘头,臭娘们儿,你还敢哭,给我闭嘴!”只见他冲出了房门,朝着那两房姨太太的方向过去了,“等老子有了儿子,一定要休了这个臭娘们儿,让她仗着自己娘家在那妨碍我,要不是她,我早就把雪儿娶回来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你躲什么,我是你男人,我来你房里,你敢不高兴?”姨太太房中传出了男人的低喘声,没过一会儿又传出了他的叫骂,“跟个死人一样,有什么意思,一点动静没有,也不会动弹,滚滚滚,出去吧没你事了,今晚你去丫鬟屋子里睡。”
尧山城外,一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这座城池外,正是胡寡妇。守城把关的官兵拦住了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进城?”胡寡妇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难民,我家里没有田地了,我是来讨个生活的。”两位兵士看她可怜,就放了胡寡妇进城,她一个女子,举目无亲能去何处呢?她在馒头铺前面站了许久,又因为自己没有钱,买不到馒头吃,老板嫌她在这里挡着自己的生意,就伸手像赶走苍蝇一样的驱赶她:“没钱别在这里挡我财路,不买别耽误别人买啊。”
一种无以名状的窘迫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羞愧的让出了一条路,此时,一汪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站在小水坑前面,仔细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