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谦。兆谦道:“他说他被抢了三十万两白银,我让他拿出凭证,他倒开始骂街,大庭广众的,鉴于这是你的家事,我就等你回来再处理了,不过呢,你不用担心,他吃得好睡得好,骂人骂的也响亮,快去看看吧。”任一秋瞪着徐远:“你居然抢了那泼皮三十万两?你这让我怎么解释啊。”徐远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肯定不能出面,实不相瞒,我还打了他一顿,钱是你花的,人是你小舅,你不管难道要王爷去请夫人?”
到了天牢,只见那王员外坐在地上,正指着外面叫骂:“从前我姐夫是城主,你们怎敢如此对我,如今落了毛的凤凰,反倒是不如鸡了,连着你们这些小人,都敢爬到爷爷头上叫嚣,等你爷爷出去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任一秋去看他,王员外一见来人是自己姐夫,他就赶紧跳了起来:“姐夫,您快把我放出去,我姐呢,她怎么没来,她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吗?”任一秋摇摇头:“我们都是刚回来,这不,就过来看你了。”
等到把他接回了任府,刚一见到蔓草他就开始号啕:“我的姐姐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日弟弟我都受了怎样的委屈,他们不是人啊。”任夫人疑惑的看着任一秋,又看看自己的弟弟:“你说吧,怎么回事。”王员外哭着说:“有一帮匪徒闯进了我家,抢走了我三十万两白银,还打了我一顿,我来城里找你,你不在,我就去衙门,谁知道那帮人都不认我了,还把我打了出来,我就骂了那帮小人几句,就把我关进了天牢,姐姐啊,你帮我讨回这个公道。”
哭的梨花带雨的王员外一张胖脸上爬满泪水,任一秋道:“他们抢了你多少钱?”王员外看着他姐夫:“抢了我三十万两白银啊姐夫!三十万两,我王家祖祖辈辈的积蓄啊。”蔓草也生气的道:“哪里的毛贼,竟然抢钱抢到了我家里。”任一秋连忙接过话茬:“三十万?你知道三十万什么概念吗?我这个城,一年税收不过五万,三十万,你王家上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把你祖先梓宫都卖了都不值这么多,你哪来的钱?”
这时候二人都开始岔开话茬。王员外道:“什么钱呀,其实就三千两,根本没有那么多,姐夫你知道我的,我又不会经商就靠着家里那点地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刚才一定是我说错了。但是我却是结结实实挨了顿打,我爹可心疼了说我姐一定能给我讨回公道。”任一秋点了点头:“正好我这里有三千两银子,你先拿着回去给我岳丈报个信,就说钱追回来了,先让老人放心,随后我会慢慢查的。”
王员外傻眼了,三十万两打了水漂,他给我三千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