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快攻城略地,攻陷京畿吗?”徐远有些不解的回答道。随后兆谦摇了摇头:“非也,如今奉天除奸佞,名正言顺则是第一点,我们首先要切断南北,形成威胁,然后才能使朝廷重视,在这个乱世中分一杯羹。”徐远明白了,他是想搅乱时局,令外忧内患前后之间朝廷不能兼顾。
“殿下的意思是,邯郸,保定,同时取得?”任一秋试探性地问道。兆谦点头。“既然是想要吞并天下,那自然不能按照世俗常理出牌,现在北境吃紧,各地屯兵都少,也都还在招兵,战斗力自然不如咱们,任一秋,你和徐远一人领兵两万,三日时间,拿下邯郸保定两城!”两人从衙门兆谦房间出来,对视一眼,又折了回去。兆谦看到两个人回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二位将军同时回来了。”
谁先说呢,俩人你拉拉我,我拉拉你,谁都不肯先开口,兆谦有些疑惑,“徐远,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徐远苦着脸,看着兆谦:“殿下,自保定府到咱们这里,最快都要走一个白天,更别提我们还有辎重,三日走个来回都是费劲,还要把城攻下,这实在不是容易的事情啊!”兆谦没有带过兵,这个问题很显然难住了他,他问道:“二位将军看,怎样才能使军事上我们更加有利呢?”
“现在我们的地方距离北境太近了,如果等大军在北境集结完毕,秦启腾出手对付我们还是难度不大的,所以现在就要让局势乱起来。”任一秋道。他的眼睛里丝丝的闪着光。“那你的意思呢?我们应当先对哪里用兵呢?”“邯郸。”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兆谦点了点头,起身向着他们俩行了一礼,二人一看他这个阵势,赶忙还礼,兆谦道:“今日与二位一谈,才知道自己才识多么浅陋,希望日后二位在军事上多多帮我。”
既然要稳固南部防线,那么自然是要打邯郸,徐远等人集合兵力出了尧山城,百姓看着这大军集结,都在门边窗前露着头看着,胡雪儿看着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是那天在她家自称是匪徒的那个为首的男人。她抚摸着肚子,这几日格外贪吃,变胖了不少,不过她无所谓,一个人在这个世间,无亲无故,好好活着就可以了。
今日过来的是一个郎中,他腆着大大的肚子坐在她的床边,雪儿收回视线,关上窗户,袅袅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季大夫,您最近可是常来看我,我看翡翠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爷,为了您,我可是受了委屈了呢!”季大夫的胖脸在她胸口碰了碰:“我的雪儿啊,最近怪我,我没来是因为打仗呢,拉我过去做了军医,这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