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座位上的阻碍,这些陪他打天下的兄弟们,怀王心思太多,如今,就连常王,都背着他有了小动作,老伙计啊,大汗抚摸着自己的弯刀,我走到这一步,是你逼我的。
当常王带着他的亲兵冲进大汗的帅帐之时,却发现帅帐中空空如也,刚刚吹灭蜡烛要休息的大汗也不见了踪影。常王大呼中计连忙跑出帅帐,只见帐外一片火光却一片寂静,大汗正在火光中注视着他:“常王,我知道你一直反对对中原用兵,可是你,竟心急到要杀了我以绝后患的地步了吗?”常王猛地摇头,“不是的,大汗,我的忠心长生天是能够看到的!我绝无伤害您的意思。”大汗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是不是嫁到中原的那个丫头给你写的信,你才决定要杀我,你才决定背叛几十年来对我的忠诚!”
话已至此,彼此撕破了脸,就不必再多言了,大汗挥了挥手,几百支箭矢从天而降,常王当场毙命,后大汗痛下杀手,常王上下一百多口皆被连坐,消息传到京畿中来时,皇后听到噩耗,当场倒地不起。自此,大周国与草原彻底交恶。
阜平城外,军帐中,正在攻城之时,兆谦收到了巡抚送来的礼物,里面是一颗人头,根据来送信的人说,正是此人自邯郸送信往保定府,不过巡抚大人以为,天下之事,皆要顺从大义,故愿意与慎亲王共图讨奸大计。这件事情真假难测,兆谦难以决断,于是召来了徐远和任一秋两员大将共同商议。
此时正是攻城紧要关头,二人被召回来,都有些不情不愿,兆谦看着满身血污的二人,指了指桌上的人头,将那来龙去脉一道与他俩说了,此时二人表情才有了些变化。任一秋道:“巡抚此人一直贪财,上任三年也并无真才实学,但此人是丞相牟帅的学生,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徐远也点头道:“这一路太过顺遂,我怕是有诈,希望殿下细细思量,切莫冲动行事。”兆谦却道:“这一路上以来,我们虽然一路攻城掠地,却太过疲敝,我认为,应当去会一会他。”
这倒也不是他有多自大,不过连连攻城掠地虽然顺利,但是打仗便会有伤亡,士气疲敝也是很正常的现象,保定府距离京畿不过三四个时辰的路程,若是能拿下保定稍作歇息再图京畿,那么胜算便能大几分。
阜平不过一小城,城中两千守城士卒,硬生生扛了两个时辰,到城中士兵死绝,到城中再无一发弓箭。任一秋和徐远敬佩他们的战意与忠诚,但是战争中,只有胜与败,城门被破,徐远默许士兵们在城中烧杀抢掠,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犒劳。城中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