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扔了也成,我们母子俩感念您的恩情。”
婷姐看着这个孩子,他皱皱巴巴的,和他们家王爷刚出生时一样。“既然如此,你便放心去吧,这个孩子有我照顾,定不会让他流离失所。”胡雪儿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孩子,沉沉睡去,这一睡,再也醒不过来,抱着孩子的婷姐也没想到,她的承诺,最终也没能实现,“你看你,生于这么冷的天,就叫你冰吧,你母亲姓胡,我又不知道你父亲是谁,那你就叫胡冰。”
军帐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仍然没有缓解,兵士报:“王爷,徐远帐外求见。”兆谦点头:“让他进来。”徐远灰头土脸的进来了,先给兆谦行了礼,随后在秦启的对面,缓缓坐下,兆谦道:“你来的正好,刚刚秦将军还在问战况如何。”徐远道:“四座城楼,毁于火海,若是趁乱攻城,则城必破。”秦启问道:“那为何不攻?”徐远道:“殿下若是攻占了京畿,则置陛下与何地?置将军于何地呢?”秦启道:“殿下起兵,难道不是为了夺取皇位吗?”兆谦摇头,笑而不语。秦启道:“那殿下所为何事呢?”“为我父王正名。”“哦?”“当年刘辉祖以我父王谋反之名,未加审讯便抄家杀人,还有众多宗室子弟,他们被刘辉祖活生生折磨致死,都是祖龙子孙,我们不应当被人随随便便的杀了。故,我来兵谏,就是为了给父王正名。”“假设陛下肯为宗室做主,处置了刘辉祖,那殿下当如何再自处呢?”
正是双方无语之时,“将军乃是至情至性之人,会忍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秦启道:“徐树将军之死确实可疑,但与陛下实在没有关系;夺妻之恨就更加荒谬了,将军并无婚约,哪来的夺妻之恨呢?”“将军有所不知,早在当今皇后总角之年,便与我许下此生不离弃的誓言,而今因陛下十年前的一念之间,十五万军士葬身草原,我要亲自送我的未婚妻嫁人,徐家上下五十多口化为灰烬,我幼妹死时还不到一岁!如此深仇大恨岂是能轻易化解的?家父生前见我最后一面,便是要我宣誓此生忠君爱国。可是国君并不贤良,恰恰相反的是,他迫害忠良,任人唯亲,既然这样,大周为何不换一个皇帝呢?四年来,国家天灾不断,积贫积弱,这难道不是上天的警示吗?皇帝却只顾安享宫室之乐。沉浸在太平天下的美梦中,岂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臣子日日敬仰,百姓供养的皇帝,竟是如此昏庸,朝廷当给天下人交代!”
秦启气的浑身直抖,在来之前,他摸清楚了兆谦的底细,认定了他的起兵难以名正言顺,现在被徐远这么一挑,完全被打乱了思路。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