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要出城去见徐远,整个京畿城都炸了锅,大家在猜想二人是怎样的关系,各种说书先生写的话本子在城里都卖疯了,有人说啊,这徐远是娘娘从蒙古逃回来的娘家人;有人说他们二人自当年送嫁就珠胎暗结,便是如今的太子殿下;有人说徐远是神仙,坐镇慎亲王军营,才能保他们每战每胜。太子殿下在东宫听着属下的幕僚说着坊间的流言,脸色一阵阵的难看,“这徐远欺人太甚,竟然造谣本宫母后与他,还敢造谣本宫的身世!”身旁的幕僚连连点头:“是说呢,太子殿下乃是陛下即位三年时出生的,哪里跟那贼子有什么关系。”天骄站起了身:“本宫定要去面见父皇,定不能让那些乱臣贼子侮辱我的母后!”他扫了几个幕僚一眼:“你们也要上折子替母后申辩。”
“殿下,此时不该贸然上书,应当明哲保身才是最要紧的啊。”“先生说的什么话,那是本宫的母亲,怎能亲眼看着她去敌兵军营呢?”“殿下,皇后娘娘若是去了,所为何呢?”“当然是那反贼…哼!想起来我就生气。”“殿下莫要动怒,娘娘是为了您才肯去的。”“先生这是什么话?本宫不明白。”“殿下,您身为陛下嫡长子,此次主位东宫,不仅是因为您的地位,还是因为皇后娘娘深明大义啊!”“正是,殿下,您虽然是陛下独子,但陛下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娘娘出身蒙古,迟迟不肯立您为太子,就是怕蒙古会介入我国朝政,现在娘娘为了您,为了陛下,做出如此贡献,怕是您自此之后,便是坐稳东宫了。”
此时,皇帝皱着眉看着眼前堆满奏折的案几,问身旁的内侍总管:“天骄不曾上书?”总管道:“不曾。”“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自己的母亲受到了侮辱,居然问都不问!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个孽障!”“陛下息怒,现在坊间流言甚至都怀疑到了太子殿下的身份,怕是殿下为了避嫌…”“他一个九岁的孩子,就知道避嫌了?他那些老师教的好啊!把那些没用的大道理教的他是无情无义。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城外,一对君臣面色沉重,兆谦问道:“你不是说她绝对不肯出城吗?”徐远点点头:“但凡皇帝有一点骨气,都不会送自己的皇后到敌军营中。”兆谦道:“他有没有骨气不要紧了,要紧的是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还真让那皇后到我营中?那天下人还不笑我欺辱妇人?”“殿下的思虑是有道理的,那既然如此,我们绝对不能轻看她。”“要以大礼对待。”兆谦一脸严肃。“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们的诚意。”徐远点点头:“臣去安排。”兆谦摇头,“我亲自去,你还是先看着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