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后宫中人,怎么对规矩时如此清楚呢?”楚为民一笑:“我不清楚,可是他知道啊。”“谁?”楚为民拿出一个木偶人,只见那木偶一尺左右,身上刻着金缕玉衣,黄金丝冠,脚上还蹬着一双黢黑的靴子,上面刻画着龙凤飞舞。“先生这东西是。”“他是我的师弟,叫做路通。”“师弟?”“正是,这些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太子殿下已经忌惮与您,希望您能够早做打算。”“做什么打算?我还能自立为王不成?”
“大人,您没有必要自立为王呀,只要陛下在位一天,您的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啊。”“陛下现在虽然卧病在床,但也不是全然不知外面的事情,太子羽翼未丰,难成大事。”“大人,太子,毕竟是储君,羽翼未丰,可是总有羽翼丰满的一天,大人难道,都不为自己考虑吗?”“你的话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你这个木偶戏,就这一个木偶吗?”“当然不止是他一个,大人请看。”他从柜中搬出一个大木箱子,打开箱子,转向刘辉祖这边:“大人请看。”
只见木箱中整整齐齐排列着几十个木偶,和路通一样,但是神采衣着各异。刘辉祖惊异无比:“先生,这便是你的木偶吗?”楚为民点点头:“正是,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名字。您看,这个高大一点的就是上古时期的项王,他旁边的这个就是他的妃子;这位是上古老秦国的庄襄王,这位是上古新秦国的始王。”刘辉祖连连点头,“我可以看看先生的木偶戏吗?”
木偶戏,说是戏,实际上就是一个人摆弄着这些个木偶,在台上唱唱戏文。刘辉祖从来不把这些身份低微的人放在眼里,但是今天的所见实际上令他十分惊奇。他决心看一看这些平时只能在街头卖艺上不了台面的戏。“请大人给我一些时间准备,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此时,我定为大人奉上一次满意的表演。”
勤政殿外,刘辉祖笑眯眯的给内侍总管递上了一打银票:“先生,陛下的龙体如何呀。”“陛下的龙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意志低落,时时没有精力处理政务。”“还请先生帮我向陛下通禀一声,就说我有紧急军情来报。”内侍总管匆匆进去不到一会儿就出来了。“陛下请您进去。”
殿内,一个中年人颓丧的躺在龙床上,看他进来,点了点头:“子慧,这一大清早,你就来了,说吧,有什么事情。”“陛下,臣在城外的探子来报,叛军已经撤走,京畿高枕无忧。”“朕知道了,你看,朕最近身体欠佳,有什么事情,你就跟太子说。”正想躺下,刘辉祖就跪在了地上:“陛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