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还在京畿做官,淮北派有一个巡抚进京面圣,在酒楼跟一个给事中吵了起来。他是地方大员,三品官,这个给事中是个小官,只有七品,但是尽管这样,那个小官也没有丝毫想要退让的意思。”任一秋说着,停了下来:“不请我喝杯茶,就这么干说啊?”徐远这才回过神来:“将军这么一说,倒是我礼数不周到了,将军里面请。”到了房间里,徐远给任一秋斟了一杯茶,任一秋把茶杯放到手心里,“给事中是言官,主抓监察所以不管是什么官员都要巴结着他们一点。但是这个巡抚,却不肯让步。这件事情让光明派知道了,他们就暗中刺杀了这个给事中,当时京畿城中这件事情轰动很大,先皇震怒,责令大理寺去查这个案子,虽然抓到了凶犯,没有证据表示跟这个巡抚有关系,只好不了了之,这么多年,光明派大本营一直也没有找到。这件事情当年在京畿几乎人尽皆知,茶余饭后大家都在谈论。”
徐远点点头,“真是一个好故事,那这么说,光明派一直在给淮北的人当刀,是吗?”“现在我们抓住了这个人,城外这些人只怕是破坏不了我们,很快就会强攻。明日殿下到了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今日你也劳累了一天,我也不再多加叨扰,早点休息。”任一秋出了门之后,徐远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想着不仅仅是官府与商人勾结,现在看来与那些门派也有联系。对于那些草莽,徐远还是比较陌生的,他们有着一把力气,却不肯为国家效力,整日想着该怎么提高自己的地位与名声,从本质上看,跟那些沽名钓誉的文人没有什么区别。
次日清晨,徐远跟任一秋早早的就守在城外等着兆谦出现,等到午时左右,远处兆谦的旗帜出现了,整整一天,他的辎重部队才全部进了城中。到了城中开会,兆谦听了任一秋的介绍之后,叹了一口气,“现在情况对于我们很是严峻,敌军多于我们,此战必是决战。”徐远他们纷纷点头,兆谦又道:“光明派的那个头头在那里?我要见他。”到了大牢之中,兆谦先见了那个一开始的刺客,他还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兆谦开门见山直接道:“你知道林如霜已经把你出卖了吗?”那刺客眼眸中猛地一紧,他摇摇头:“我不认识什么林如霜?”“是吗?那你可能不知道他把给你的钱自己私吞了。”“什么钱?我不知道?”“不知道算了,你跟他明日一起上刑场,有什么话到了阴间再说吧。”
兆谦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了那个刺客稚嫩的声音,“你是什么人?”“慎亲王。”“为什么来见我?因为我是光明派的人?”“不,因为你本可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