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人忙活了一天一夜,可是攻城的军士们,何止是一天一夜呢?各种准备工作高强度的战斗早就让他们疲惫不已,现在又亲眼看着自己的战友被人偷袭致死,怒火,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燃烧。从一开始,他们从南方各地而来,车马劳顿,就是为了进京畿勤王,现在好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冲在前面,可是现在还是被人埋怨,甚至屈辱的死在自己的军帐中。“元帅,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带着兵马勤王,您这就把我们晾起来夺权了?您到底是想勤王,还是拥兵自重呢?让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来这里脏了军营?”林幼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最怕地方军内部分裂,到时候个个拥兵自重,难以协调。
“元帅说得对,现在大家只是太累了,回去歇一歇,有什么事情,等到大家休息好了,我亲自给李将军抬棺!”王彬站了出来,及时的安抚住了大家的情绪。“我知道,这几天以来大家很辛苦,所以这件事情确实是有差错,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还请大家相信我王彬一次!”不得不说,相比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幼来说,王彬还是有点威信的。将军们互相看了看,达成王彬是惹不起的共识,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王彬看向林幼,看他还是捂着额头也不吭声便问道:“元帅,那小子怎么处置?”“杀了算了。”林幼站了起来,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的帐篷。
王彬冷着眼看着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常坤,那小子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王彬,一声不吭。“你可知道你错在了哪里?”“将军,我不知道。”“继续打,看着点,别打死了,留着他一口气,明天接着打。”常坤冷冷地一笑,躺在了地上,任由他们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走。王彬不解气,跟上去又踩了两脚,回到自己的军帐中,越想越气,就派人去搜查先锋营校尉的军帐。这一查不要紧,居然查出了一个带着一只眼睛的信封,王彬见识短,以为这是邯郸城中的信物,急吼吼的拿去给林幼看:“元帅,您看。我说怎么那家伙怎么推荐常坤那么个生面孔,原来用意在这里!您看这个信封,定是那厮与邯郸私相授受的证据!还有那个常坤,也定是敌军的细作。将军,常坤在审讯的时候,一声不吭,可见这贼子猖狂至极。”
林幼还是沉默着,他屏退了左右,低声对王彬说道:“这个标志是光明派的,我也没想到他们渗透到了军中,现在你我的处境极其危险。我们不知道身边的人谁是谁不是,你明白吗?就像这次常坤一样,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可以被他们变成任何样子。”“元帅,我不明白,为何他们势力这么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