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没有人能够救他,他的父母不能,因为还以为到了公爵府就是荣华富贵;那个管家不能,因为他不会为别人得罪自己的老爷;趴在屋檐上的人,握紧了拳头,却又不得不为大局考虑。
房间里面传来了孩子嘶声力竭更大的哭叫和男人野兽般的嘶吼,立秋不想再看,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下去揍他。天要亮了,在这里再呆下去会很危险,他转身飞檐走壁回了大理寺。
“看来这个李公,相当的不是人啊。”户部尚书摇摇头:“大人,依老朽所见,这算不上是什么大的把柄。”“已经如此天理不容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情,您还认为不能算什么失德?”“大人,这就算是失德也是人家在家中所为,我们取证并不合法,而且没有人证物证表明就是他干的。京畿中有很多达官贵人都好这一口,实在是难以定罪。”
白发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是我太过心急了,还好有您指点迷津。”“大人只不过是破案心切,好在没有出什么大问题。”“那接下来呢?大人,那小子家里面可是富丽堂皇,就我说,表面上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可比皇宫气派多了。”
徐远瞪了他一眼:“你光说气派有什么用呢?陛下现在大婚,大周处处都要钱,他是气派了,那咱们也不能说直接到人家家里面抢吧?”“要说他贪墨,可以吗?”“这势力盘根错节,你就算是真的能认定他贪墨,那些勋爵们也会想办法给他找漏洞。”
“那直接上书呢?徐哥,啊不是,大人,您看,我们联名上书,请求陛下彻查此事,如何?就说那个李佳轩举报他贪墨,官商勾结,违规制使用器械。”“我觉得可以,但是还是要跟他正面对一对,我得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呢。”徐远慢慢的放下茶杯,站起了身。
“老爷,大理寺的徐大人求见。”“让他进来吧。”徐远进了待客厅,只见古色古香的待客厅端庄大气,不输大家风范。那端坐主位的年轻人,瘦弱俊美,有一种儒雅的气质,但是黑眼圈很重,看上去不像是当街打架斗殴的人。
“李公,我们从前见过吗?”“徐大人说笑了,我身体不好,近年来缠绵病榻,一般都不出门,怎么会有机会见呢?只不过我这里有年前的友人给我寄过来您的风采画。”他展开画作,上面是一个拿着长剑白衣飘飘的白发男人。
“您说笑了,三年前我就已经不用剑了,半年前才白的头,看来您这是赝品啊。”年轻人尴尬的笑着收起了画作:“好友之间相互打趣,大人见笑了。”两人坐着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