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向强这几天的牢饭吃的可是真难受啊,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二话不说就把他弄到监牢里面,又潮湿又脏又臭,还没有人理他。这就让人摸不到头脑了,一个棺材铺的小老板,是不会有机会得罪大人物的,估计是抓错了。
“大人,您估计是搞错了,我可从来没有犯过错。您这样,我有点小积蓄,您看我就当孝敬您了。”他陪着笑脸,那前来开门的衙役却并不理会,径自将他揪了出去:“休得胡说,你只管过去,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臊眉耷拉眼的他慢慢的坐下,等了半天才等到有人来,那为首的男人满头白发,眼神却锐利无比,正是那天扬言要买棺材的男人。紧随其后的是那个长得精神无比虎虎生风的年轻人。二人当且坐下,白发人坐中间,年轻人坐在一旁。
他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心想着这个中间的应该就是大官,但是怎么跟他说呢?看着他样子也不像是他这个块儿八毛能够买通的。他满脸堆笑问道:“大人,官爷,您这是找我干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人呀。”
白头发徐远面无表情:“你还记得城东的杨氏吗?她丈夫张建祥请你做过一场法事吧?”他点点头:“好像是这样。”“你当时跟他说什么?”钱向强笑笑:“这么久了,我这咋记得,大人您真是难为我了。”
坐在旁边的年轻人说道:“你见过杨氏吧?她当时的样子,没有一年半载你能轻易的忘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钱向强尴尬的笑笑:“您这是说什么,原来是这家,我记得我记得。”“你都这样,真有这么忙吗?你的街坊都说过了,一年半载的都没有人找你驱邪,你的名气也不大,怎么杨氏家的事情你也敢掺和?”
“真不是我跟您吹,就是我的功力,那可是一般的先生没办法比的。”看他口若悬河又要滔滔无比,徐远赶紧打断他:“你是怎么跟他说的?是他找的你还是你找的他?”钱向强两手一拍,“那是他找的我,我可没有上门揽活的习惯。他是说想给自己媳妇儿挪坟,我才跟他这说上一两句,平日里我们也不熟啊!”
“平日里不熟都能算出来她死的时候阴气重?”“大人,她阴气重可不单单是我自己知道啊,满城的人都知道,这怎么能说就我给他算的呢?”“所以你就想出来了高价卖给他棺材?”钱向强好像松了一口气:“我高价卖给他,那我在上面做了法,要不他媳妇儿还不一直缠着他?”
“那你怎么知道杨氏是被人活活烧死的呢?还是被捆住的?衙门的仵作验了两天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