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觉得,再跟她说下去,自已迟早得气死,捡起了地上的帽子,声音和缓了一些:“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魂都快被你吓没了?”javascript: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那狼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还敢问我怕什么?”这丫头,真是有随时挑起他怒火的本事。
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庄越恨不得狠狠地咬她一口,让她长点记性。
云清不敢再刺激他,扁了扁嘴唇:“好吧,是我不对,可我不是也没办法嘛。”
她当然也知道,上山来找参,这事确实有些冒险。
不对,是很冒险。
但冒险就不来了吗?
那一遇到丁点困难就退缩,那她岂不是又会走上上辈子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