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胡乱地捶打着枕头,又是懊恼,又是郁闷。
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骂也骂不走,凶也凶不走,直接拒绝他更是当没听到,难道真的要动手?
可动手,你是人家的对手吗?说不定还打不赢人家一根手指头。
“庄越,你就不能变回以前那个庄越?”
那个庄越,估计她说两句狠话,人家就冷傲地一憋,转身就走人了。
面对现在这样的庄越,云清真的很是苦恼啊。
“庄越,你这该不会是那收音机里,那医学论文里所说的那什么基因突变吧?”
似被什么给触动了一般,她灵光一闪:“不对,应该是多重人格!”
对,记得有个叫什么斯的外国心理医生发表了一篇论文,里头就提到了多重人格。
据说,多重人格的人,就是一个人的身上,同时存在着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独立人格。
像庄越之前那三次‘突变’的样子,跟多重人格非常像。
一个是高傲淡漠的庄越;一个是极度危险又暴力的庄越;一个是话多啰嗦,脸皮还不薄的庄越......
云清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云清扳着手指计算,最后得出了一个让她非常惊悚的结果:“这么说,他身上有三重人格?”
难怪,难怪他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变来变去的。
那他自己知道吗?
“算了算了,还是别管那些了,自己还烦着呢。”想不通,云清也就不想了。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从床底掏出了篮子,里面装着五株野山参。
挨个看了一遍,拿了株二十年份的,用脸盆打了盆水小心翼翼地洗干净。
又翻箱倒柜,找了个干净的装过汽水的玻璃瓶,将它跟野山参一起放到桌子上。
“呼!应该可以吧?”
上辈子在精神病院,她每次吃了被医护人员强行塞进嘴里的药,都会找机会抠出来。
剩下一些药物残渣,她会趁‘放风’的时候,在山坡上和院子里找些有用的药草胡乱往嘴里塞。
后来一次意外,她发现通过自己体内的那股清凉之气,可以从药材中提炼出最精髓的毫无杂质的药液出来。
也是靠着这一点,她才在那里清醒地、平平安安地渡过了四年多。
‘上辈子能行,这辈子肯定也能行。’
云清呼了一口气,拿起了野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