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是我......我自己的药,早上才上过。”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膝盖上的擦伤,明明昨晚他给自己消毒的时候还有些红肿的,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连痂都快掉了。
到了下午,更是完全恢复了,连点受伤的印子都没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体内那股奇怪的清凉气体所致。
这种事,她当然明白不能外露,就算是庄越,她现在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
庄越想起了自己当初被蛇咬伤的伤口,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眼底闪过一道暗色。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并没有多问,站了起来:“那袖子拉上去让我看看。”
“手臂真的不要紧......”云清十分为难,这运动衣的袖子虽说不紧,但也有点小,拉到最上边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