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你那个破木盾牌,一扎一个窟窿,既不耐看也不中用。”
一群娘们顿时笑颠,就连画室里的李羽新也禁不住呵呵一笑。
“程晨跟我们讲讲学画画的条件吧。”一个小姑娘央求她告诉她答案。
程晨一收刚才的嬉笑,眉头儿一皱,正色地对大伙儿说:“第一嘛,就是就是,你不能是色盲。”
“那要真的是色盲呢?”小姑娘反问着说。
“那你就只能画水墨画啦?”程晨嘿嘿一笑。
“那要是黑白也分不清呢?”小姑娘来了个问底朝天。
“那就只能去算命了。”
“那要是算不来命呢?”
“那就去要饭。你是不是还想问,那要是要不来饭呢?那就只能等死!“程晨看穿了她的十万个为什么。
没想到小姑娘还可以接着来:“那要是死不了呢?”
“那我就把你打死。”说着就朝她的头上做了个爆粟的假动作,吓唬吓唬她。
小姑娘把头一偏并没有看见程晨要打自己的动作。她也嘿嘿一笑,你也怕歪招呀。
“那第二呢?”众人催促。
“第二,还有第二吗?”程晨好不容易编了个第一,他们还要第二。
“有第一,肯定有第二啊。”众人又起哄打趣的说。
“听好哈,只有第二了,没有第三哟。”
“快说快说。”
“第二嘛,就是,”她挠了挠面颊,“这第二就是,你们不能全是傻子。”说完她就跑开了。
一众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就去追她,一时间,车间里嘻嘻哈哈,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