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肯定是另一种涵义。但凡能称得上战友的都是同生共死的朋友,看来这个卿凤山并不简单,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想到这,吴部长心存芥蒂,转念之间他决定将棘手的一些问题拿给卿凤山处理,他要看看他的办事风格,顺便也好探探他的底。
“李羽新,损耗的事办得怎么样啦?”吴部长用手机调侃着李羽新,他就是想看到他的窘态,看到他的无奈。
“对不起,吴总,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李羽新在电话里简单的汇报了情况。
“要说控制,其实也算可以了,不过离我们期待的目标还有一定差距啊。”吴部长官腔十足的说。
“我知道,吴总,这都是我预测不足,怪我没有监控好。”李羽新没有死扛,在他的字典里没有阿顺取容,但也绝对不会有僵化不从。错就是错,他是一个敢于认错的男人,因为自信,所以坚强!
“至于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参与处理啦,这件事我就交给新来的生产部部长处理。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损耗能降到3.3%已经很不错啦。”说虽如此,可他的心里却冷哼连连,就等着看李羽新的笑话。
李羽新心里也很明白这丫就特虚伪,他甚至在想刘志康真的需要我这样的救火队员吗?我的生存方式是什么?我在公司里算什么?红人吗?顶级红人?我的知识面也很有限,我需要学习的地方也很多。虽然自己不笨,也掌握了好多工序的流程,也学到了好多别人想学而没有学到的东西,但是,他也付出了常人无法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在别人眼里,他李羽新就是一个多管闲事、专挑毛病的散人,既无官位也无职权,给他面子叫服从,不给他面子叫对抗。在定岗定位中,他只是个技术部的工艺师,然而他做的事却是众多管理干部的工作。
李羽新夹杂在自我矛盾与现实生存之间,他的茫然平添了许多无助,他该如何做才是对的?李羽新开始怀疑人生……
“你就是李羽新吧?”卿凤山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轻人,果然仪表堂堂,聪慧睿智。
“我就是。”李羽新应声答道。
生产部里就卿凤山、李羽新、叶薇三个人在,所以谈话的氛围也相对显得轻松。
“我叫卿凤山,新来的生产部部长。你的事我大都听过,釉线的好多改革都是你的主张,是个人才呀。”卿凤山将陶瓷界的传闻都捋了一遍,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人。
“谢谢卿部长的夸奖。”李羽新对卿凤山蛮有好感。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