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勉强忽悠,这农田里的东西我可真是一筹莫展,当和尚也只是撞钟的。”李羽新想笑却笑不出来。反倒是欧婷婷一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啥不当,当和尚。你以为一个和尚有水吃啊?”
“和尚不吃水,太平年。”李羽新仿佛记得有句歌词是这样的,顺口就唱出声来。
“哈哈哈,我看你真是想当那个青蛙的哥哥。”欧婷婷乐啦,这个儿歌她可是记得非常清楚。
“青蛙有哥哥吗?青蛙的哥哥还不就是青蛙。”李羽新一摸脑袋没整明白。
“青蛙的哥哥就是全身长满青春痘的那位。”欧婷婷给了点提示,一下子李羽新就明白啦。
“哎呀,莫非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鹅蛋?”李羽新反将一局。
“爬,你才是个蛋。”欧婷婷没好气的说道。
“那好我滚蛋。”李羽新说完就准备挂电话。
“先不准滚,晚上和我去买手包。”
“遵命,我的婷婷公主。”李羽新耍完贫嘴顺势挂了电话。刚挂上电话,胡炜又打了过来,他显得很急躁,语气也有些散乱。李羽新感觉出事了,他依稀听到胡炜说专区医院什么的,李羽新二话没说,赶紧从厂门口打辆的士赶去。
在医院的门口李羽新找到了胡炜,胡炜一脸悲呛之色,隐隐的还有几行泪痕,旁边的紫云也是悲戚连声。李羽新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是胡伯伯?不可能呀,上次见他还精神好好的,然而从胡炜的表情上李羽新得到了不愿相信的事实,果真,胡炜的父亲去世了。
胡炜没经历过白事的过程,所以才找李羽新过来帮忙。李羽新让紫云通知他们的居委会,让他们过来知会、协助。
一会儿,黎主任带着一帮子邻里街坊来到医院,找了辆车将胡伯伯的遗体运了回去。小院落里早已在众街坊的帮助下搭好了灵堂,遗像、蜡烛、香、纸钱,在白色的氛围中裊然肃静,川剧团的死人锣鼓敲得是回肠断气,唱孝的唱得是声色泪下,直叫人一步一哭泣,惹得胡炜哭晕了几次。紫云一直陪在胡炜的身边,尽可能的安慰着他。
刘凯从羽西花店直接拉了十八盆黄白色的菊花置于灵堂的周围,那气氛一点就着。这时陆陆续续的街坊送来了花圈、祭帐,一行人堂上敬香,绕屋三圈,口诵孝词,焚纸鸣炮,一时间锣鼓齐响,孝声动天。
欧婷婷接到李羽新打来的电话也赶了过来,本不知道路的她,现在只需要听着这撕心裂肺的锣鼓声便可以寻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