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进,一探究竟时,身后却是有着尖细的怒骂之声,传入了耳中。
“小子,你给我站住,谁给你的狗胆,进入柴房?”
听得此话,华羲脚步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视线中,便是出现了一道肥胖的黑影,因为光线原因,虽说看不清来者的面容,但那独特的尖细嗓
音,他也并不陌生,定然就是杨管事。
“他怎么知道我进入了柴房?”眉头微微一皱,便是迈着大步,朝着门口快步行了过去。
行至门口,华羲一脸堆笑,轻声道,“杨管事,您怎么来了?”
“谁给你的狗胆进的柴房,没看见门口的牌子吗?”
闻言,杨管事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原本正在房中,干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那曾想,事还没办完,便是有着老者暴怒的声音传入耳中,当下哪里还敢怠慢,连忙行出房门询问,才知道是有人闯入了柴房。
要知道,风月楼内,为数不多的禁地之一,便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柴房,他虽然在风月楼也干了有些年头,当上管事也已经一年有余,可是对风月楼那些大人的话,却也是一点都不敢忤逆,他能一点点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嗯?”见杨管事怒气冲冲的模样,顿时,华羲心头惑意更浓,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旋即堆笑道,“杨管事,我不是来看守柴房的吗?”
“是让你看守,没让你进去!”
瞧得华羲那般脏兮兮的模样,杨管事心头顿时有着无名的邪火升起,脸上的肥肉微微抖动,特别是想到好事没成,顿时,淡淡的真元,便是涌至了掌心,旋即猛地抬手,便是朝着华羲的脸上重重砸了过去。
感受着那迎面而来的劲风,华羲的嘴角微微上扬,随意的抬起手,便是死死的抓住了杨管事的手掌,轻笑道,“杨管事,说话就说话,何必动手呢?”
话音落下,便将杨管事的手重重甩飞了出去。
“你敢还手,找死!”
目光死死盯着少年脏兮兮的小脸,杨管事那犹如绿豆的眼睛,猛地一瞪,狰狞的望着身前的少年,自从他当上管事以来,柴房的事,全权由他处理,在这一亩三分地,哪怕是修为比他高的人,也不见得敢对他出手,妄谈一个看着不过凝气三重天,年岁不过二十的小娃娃。
“我还手了吗?这叫正当防卫。”
瞧得杨管事那副狰狞的模样,华羲漆黑的眸子中,也是涌过一抹寒意,若是今天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