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甚至老夫都知道动手之人的身份，可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皇甫志淡淡的道。
“成者为王败为寇。”华羲笑道。
皇甫志点了点头，说道：“据老夫调查，当初道门派至幽州的使者，也是幽家的外姓族人，你也知道，那件事有道门的影子，最后药王宗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九州就是这样，真正的霸主，永远就那么几个，想要取代幽家，也就相当于在动道门的根基，你觉得他们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所谓的屠龙比试，其实就是个笑话罢了，只要出现有威胁的势力，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华羲也是点了点头，这些道理，他同样也懂，这就是上位者控制全局的一种手段，也谈不上卑鄙，山海何尝不是这样，只是没有这么明显罢了，如果他是掌权者，或许也会这么做。
“起码九州还算稳定，人人都能吃饱饭，这样其实就够了，没有一种制度，能够做到绝对公平，如果换做是你，你又该如何选择？”华羲轻叹道。
听着华羲的话，皇甫志眉头再度一皱，目光闪烁的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小友见识果然不凡，冒昧问一句，不知你感悟的是何道法？”
华羲略微一怔，也是转过头看向皇甫志，沉吟少许，微笑道：“人间道。”
皇甫志脸庞微变，盯着华羲好片刻，说道：“你所感悟的道法，让老夫想起了一个人。”
“何人？”
“王凡。”皇甫志说道。
“王凡？”华羲眉头一皱，继续道：“难道他所感悟的道法也是人间道？”
“与其说是人间道，也可以说是凡人道，王凡没有任何修为，却能成为人宗圣子，自然有过人之处，他所感悟的道法，可以说万载难遇，若是让其以凡入道，或许能够走到最后一步......”皇甫志轻叹道。
华羲看向皇甫志，若有所思。
微微点了点头，皇甫志心头渐渐豁然，喃喃出声道：“难怪王凡会来找你，还给你破虚丹与道术，他定然识破了你的身份，若老夫没有猜错，你将是他入道最大的敌人！”
“这是为何？”华羲有些疑惑的道。
“此事提及过于复杂，总之你要小心这个人，更要小心道门，原本老夫以为你感悟的是修罗道，看来，是我将问题考虑的过于简单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你来九州......”皇甫志说道。
听得这话，华羲内心疑惑更浓，即便王凡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