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姝看着很着急很生气,最可气的时候是让她为他们拍合影、摄像,傅玉姝时不时地也会穿插着留些合影,怕自己被边缘化。傅玉姝从米棣的眼神中能够判断出,他的心情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糟糕;眼神甚至是漾出些微笑意的,好像在逗弄小动物一样打量她,这的确让她很恼火。
“傅玉姝,快过来。”
“等一下,我就来。”
站在烽火台前的阿什莉和米棣在喊她,很多人都能看出端倪来,尽量不往里掺和;对于傅玉姝来说是最难言的时候,也总有苦楚在心里。郝秋岩看到这种情形会有意无意地走过来,拉上傅玉姝,四个人比较友好地凑在一起,并不显得那么尴尬。米棣和傅玉姝之间都有意,又还都那么矜持,而这种情景让傅玉姝真的弄不懂,又无法去问,心里很不自在。
傍晚回来,大家都开始嗮着照片,并互通有无。傅玉姝重新坐回书桌前,与她之前猜测的一样,米棣发给她的这些照片,其中有很多与她手里的颇为相似。如果把几张照片摆在一起,就可以看出相互之间并没多大的差别,米棣心里并没有藏私。而那些苍茫的,野性的,古朴却也陈旧的;还有清晰的,精致的,崭新且被人精心呵护的。
戏台唱戏本,台下看演出“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走一步退一步等于没走,一头驴两头牛都是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