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蛋清的蓝,东方透出了色彩艳丽的晨光。看清了,这是一块尚未开垦的处女地,沿着河畔是一望无际的树林,有翠绿的野草遍长在四周的山丘上。滚滚河水,顺着河道流淌,郝秋岩坐在岸边,在这茹毛饮血的农牧时代,真是心潮澎湃呀。这一次可不要裸了,借着天边的展曦,河流就如一个漆黑的幽遥魅惑,沉静而深邃。
苍鹭营巢在水边芦苇丛中,就要活跃起来。晨光越来越亮,使这里更苍翠、更伟岸。在河岸上走了几遍,看到有只死去苍鹭的尸体,走过去捡起来。“呵呵”,这鸟儿真够大,将翅膀伸展开足有150厘米。用泥巴把身体涂抹一遍,开始用芦苇编起席子来。天越来越亮,身上的泥也干了,把席子扎在身上,把苍鹭的两个翅膀扯下按在后背。自己也憋不住的乐,“这是什么鸟儿啊。天灵灵,地灵灵,走天津,过四平,转眼来到公主岭,唉嗨唉嗨吆......”
幼发拉底河河畔。在这水天间扯起一副薄薄的纱绢,远处划过来一条两端上翘的独木舟,上面站着两个穿长袍的人。“嗤!鸟人。”一个问,“你是烤白薯的吧。”他答,“不是,拉二胡的,刚演奏完二泉映月就来这里赶场。”有所领悟。另一个问,“你是搞艺术的?”答,“裸体艺术,前些天西门大官人还找我拍写真来着。”一起嚷嚷着,“烦啦烦啦,死啦死啦地。”郝秋岩向后撤几步,“把我吓一跳,还以为遇到劫道的。”一个困窘,“口味得有多重啊,咸鱼的味都比你好。”另一个问,“你从哪里来?”伸手指指天空,他俩立时被惊厥,趴在地上高呼,“马尔杜克大神,我们该死、该死。”郝秋岩,“我不是马尔杜克,是驴友,到这儿参观一下巴别塔。”他俩爬起来围着他转了几圈,用手捂着前胸,“还以为天神下界,吓死宝宝了。”郝秋岩说,“可不是咋的,搞得都很紧张。”一个说,“我们大王天天祈祷,希望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相互学习,说一种语言。”他掰着手指数,“我会七八种,比如,什么英语、俄语、美索不达米亚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还有中国语等等。”一个说,“你如此博学,尼布甲尼撒大王会很欣赏你。”郝秋岩,“瞅啥呀,走哇,”他叨咕着,“白龙马,蹄朝西……”
古巴比伦文明是两河流域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人类最早的奴隶制国家大约于公元前3500年产生于两河流域,古巴比伦是人们已知的历史最悠久的古代东方国际之一。公元前3500年以后,苏美尔人在两河流域南部建立起很多奴隶制小国。苏美尔衰落后,古巴比伦城邦兴起。
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