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军事设施以及军事机密地区。这是支至高无上的部队,享有绝对的特权;部队由各国优秀的海军陆战队组成,交由联合国统一部署与指挥。
第六,在人口转移过程中,避免造成混乱,给恐怖分子可乘机会。全世界各个国家的重点不再是国防,因为已打破国境的限制;而各国所剩的部队,主要维持治安、救灾。为了人类,有条件的国家要接纳其它没有防御措施国家的居民。
人类现有的科技水平,还无法同外星物种抗衡;这是我提出的建议,由各国政府具体安排。”
郝秋岩发言刚一结束,立即引起极大的震动,还没走下主席台,媒体记者蜂拥而上。郝秋岩难以招架,只好一再重复:“我只能说这些,请各拥核国家认真思考。”
巴布什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脑袋侧向车窗,迎着秋风驰骋在高速路上,他逐一询问着同学们的情况;亨利则是坐在后排座上向左看看、向右看看;而浅川像是怕怕的直躲。郝秋岩看了下倒透镜,“浅川,还是这样发蔫。”浅川笑着答,“让亨利欺负惯了。”亨利郁闷:“老蔫,做人要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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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秋天写满了诗意,阳光下的银杏渲染出实境油画,满山的红叶摇曳出生命的韵律。在秋风的吹拂下,整座古城的色调变成了暖暖的金黄或者橙红,在光与影的交错的叶片间穿越或折射着,堆砌出浓重的油彩。莫愁湖是一座着1500年悠久历史和丰富人文资源的江南古典名园,为六朝胜迹。秋天的莫愁湖小径上铺满落叶,静静地走着是很有意境的。这里不仅空气清晰、光线明亮,而且还有花草、树木、以及楼台亭榭。
几个人走进莫愁湖边的茶楼包厢坐下,沏一壶龙井,悠闲地品着。郝秋岩,“你俩带来的资料很重要,为我的判断提供了更多的佐证。”亨特,“法国的COMET(深层次研究委员会),参与的学者都是来自各学科的顶尖专家;其中很多人是来自国防高级研究所的前任或者现任审计师,法国的调查案例基本上是严谨的。毕业后,我到国立天文台工作,研究的是恒星纹理;得知了米棣被外星人掠走,我的这颗心就无法平静了,默默为他祈祷。”巴布什金,“我也是,回国后到俄罗斯国家天文台工作,本职是研究陨石;米棣出事后,遂对UFO和USO产生了兴趣,开始研究看似荒诞离奇的目击案例。”郝秋岩站起来,“同志,可找到你们了!”他们窜动着握手,相互拥抱,友情的阐述。巴布什金看着郝秋岩恣意的笑脸说,“扔下五十,奔六十了,还是不太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