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保住岑氏这件事,岑蔓对他不是不感激的,所以她也在努力扮演好一个妻子的角色,为霍离打理衣物,洗手作羹汤。尽管霍离不时讽刺她做的都是佣人做的事,但是看他的表情,也不是不满意的。
更何况,霍离在岑蔓和杨美莲的面前维护过自己,甚至不惜与母亲翻脸搬出霍家大宅。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霍离不发怒的时候,他们确实如一对最普通的夫妻一样,也是有些许温存的。
了然地看着岑蔓绞着双手,陷入沉思。白安念对她说:“霍离这个人,不要看他在外面气势十足,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意思,有时候可能并没有要伤害谁,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刺人的很。”
白安念给岑蔓说了些霍离少年时的往事,岑蔓有些惊奇地听着一个骄傲自负的少年如何玩转一个国际集团,如何把自己的叔父伯父们逗得团团转。
她以为白安念跟她说这些是因为对霍离余情未了,有些不明白,如果自己跟霍离离婚了,不是正好可以腾出位置给她吗,为什么听上去白安念好像反而在劝她不要离婚。
白安念心中叹气,霍离是个别扭的人,上次岑蔓失踪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就算是不成熟的少年霍离,也没有为什么人什么事摆出过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真的,对岑蔓上了心。只是目前看,霍大总裁显然不愿意承认的。
岑蔓又是个被动的女人,霍离做的那些事,根本也没有给她机会好好消化,这两人怎么可能有什么进展,步调根本不一致啊。真难以想象,两人孩子都生了,却没法好好沟通。
“岑蔓,你好好想一想,霍离碰你的时候你会感到厌恶吗,他说你的那些话,是真的在骂你,还是怒其不争?”岑蔓迷惑了。白安念的话仿佛在她看不清方向的心上开了扇小窗,有些许阳光洒进来。
自己讨厌霍离的触碰吗,只要他不是用强的,似乎,也不令人排斥,身体习惯了他的调教,也会有迎合。岑蔓的脸红了。
自己生病的时候,霍离也曾不眠不休地照顾自己,并没有假手与佣人。小墨生下来之后,他没有将孩子带走,而是同意让她亲自抚养,三个人在一起时,也是欢声笑语不断的。
白安念告诉她,一般夫妻双方有离婚的意愿的时候,律师和法院都会先进行调解,只要认定双方还有继续的可能,都是劝和不劝离的。所以白安念劝她好好考虑清楚,为了小墨,为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再观察一阵子。
最后,白安念对她说,自从嫁给霍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