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霍离最近是蜜里调油?”利用午休时间跑来找岑蔓闲聊的白安念有些傻眼地看着岑蔓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只是拎着午饭来岑蔓的教育公司找她一起吃饭而已,却看到一个容光焕发,一扫之前颓废不安的小女人。
架不住白安念的“严刑拷问”,岑蔓只得把最近和霍离之间发生的大事挑着给她说了。岑蔓没有所谓的女性闺蜜,所以挨过了最初的羞耻感之后,反而一心一意向白安念征求起意见来。
近期霍离的表现简直可以满足一切好男人的标准,回家也不会无缘无故发火,有时两人为了公司或者岑氏的事起了分歧,霍离也是宁可站起来在屋子里团团站,等彼此冷静下来才会重新和岑蔓探讨。
大多数时候,讨论的结果都是岑蔓的问题。她没有经营公司的经验,很多时候全凭着本能做决定,但是霍离告诉她在商言商,既然做了老板,就要对手下靠她吃饭的员工负责,老板,不光是个表面光鲜的名词,更多时候得是一个负重前行的幕后指挥家,而这些,岑蔓显然还差的远。
白安念若有所思地把玩着自己的大波浪长发,意味深长地对岑蔓说:“你是觉得一切太不真实了?”岑蔓老实地点点头。
“唉,要我怎么说你,难道你喜欢霍离之前冷冰冰的样子?”岑蔓又摇摇头。
“那就是了,岑蔓,你在遇到霍离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岑蔓被问得一哽,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模糊影子来,她慌乱地甩甩头,把那个可能出现的名字压回心底。
“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有经验的,两个人相处,最要紧的就是各方面的和谐。不谈你和霍离糟糕的开始,现在既然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岑蔓不语,与大方自信的白安念不同,她的成长环境注定了她是如此缺乏安全感,她做不到完全信任霍离,交出整颗完整的心。她甚至怀疑她和霍离之间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爱情反应的,他们之间只存在牵绊,是由霍墨,由各种事件串起来的,相互取暖。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从霍离那里汲取生存的养分,因为霍离不需要她,而她,却不能脱离霍离独自而活。
菟丝花,拥有柔弱娇美的外表,终生依附在高大的树木上,是典型的寄生植物。
一如她岑蔓。
见到自己的话似乎令岑蔓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白安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赶紧换了话题。
“这个周末聋哑儿童兴趣班要在艺术馆开画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