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看到杨美莲陪在母亲身边嘘寒问暖,浓眉一挑,并没有发表意见。
霍夫人精神好了,免不了要冲霍离唠叨。碍于杨美莲在场,霍夫人不方便询问追查真凶和集团运作的事,便挑着岑蔓早上来探视时的态度大做文章。
与岑蔓结婚好几年了,霍夫人的抱怨还是千篇一律。无非是岑蔓是个不祥的人,命里带丧,看她把岑家克的,父母跳楼而亡,兄姐流浪的流浪,坐牢的坐牢,霍离可千万不能被这样的女人克着了自己,妨害了霍家。
霍离心不在焉地听着霍夫人的控诉,心里却想着岑蔓早上来母亲病房时是不是也受到了这般非难。霍夫人和岑蔓天生气场不和,岑蔓无论如何也讨不到母亲欢心,更不要说像对待杨美莲一样对岑蔓了。
霍离替岑蔓有些不值。
岑蔓在过去将近四年的时间里是如何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一步的模样,他是看在眼里的。期初很是不屑,认为岑蔓确实如母亲所说,胆小怕事上不了台面。
后来在不知不觉中霍离对岑蔓产生了些许怜惜,因为开始关注了,霍离就慢慢发现岑蔓并不如她外表所表现出的那般柔弱不堪,很多时候,她在霍家,是维持一种隐忍的状态。
隐忍母亲的刁难,隐忍自己的忽视。
霍离揉了揉额头,他还带着伤,今天也是强撑着身体去公司处理一系列的事务,忙了半天,纵然他是铁打的身子,此时也觉得十分疲惫了。
霍夫人说的激动,根本没有注意儿子的不适,倒是旁边盯着霍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杨美莲看出了端倪。
她上前扶住了霍离的胳膊把人往旁边的沙发上带,嘴里还柔柔地说着:“霍总,别站着了,坐下说话吧,看你,一脸的苍白,要不要喊护士进来给你看看?”
霍夫人被杨美莲打断了话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看了看儿子确实不太好看的脸色,连忙要按护士铃。
霍离抬手阻止了霍夫人的举动,表示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霍夫人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说道:“岑蔓是怎么照顾你的,整个家里就她没事,好胳膊好腿的,连照顾人都不会吗?还不如美莲体贴。”
“霍夫人,您快别这么说,我关心霍总也是应该的,当不起您特意夸奖。”杨美莲一脸娇羞地说着,因为霍离没有挣脱自己的扶持而心中窃喜。
“美莲,你也别霍总霍总的了,以前你不是直接叫霍离的名字的吗,不用这么生分,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