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拉了几单?”静茹甜甜地跟文静打着招呼。
“一单。”
“一单怎么这么久啊,大单啊?”
“什么大单啊,跑南六环去了,太偏。”
“哎呀,姐,你摔跤了?”静茹看见文静鼻梁上的伤,关切地从被子里爬起来,查看文静的伤势。
“应该没大事吧?”文静是希望没大碍,但心里还是担心。
“破了点皮,有点血印,估计需要几天就能好了。”
文静拿镜子照了照,舒了一口气:还好,没那么惨。
“哎?你怎么这么早就躺被窝里了,出去干活没有啊?”文静恍然,静茹是在自己之前就在家的。
“干活了!”静茹还是那样乐呵呵地:“不过,也只干了一单。”
“不错嘛,比我强,同样是一单,你早早就进被窝了。”
“后来11点多,来一订单往北边去的,让客人给取消了。”
“你不怕客人投诉你无故取消,或者平台叛你诱导取消?”文静听同行说起过的,打完电话取消订单,平台常常判代驾司机责任。
“没事,乘客取消的,理由是行程有变。”
“你的客人还不错。”
“嗨,装可怜呗,怜香惜玉的人还是有的。”静茹满意自己的招数。
“你就到处撒娇吧,啊!”文静如同在批评一个淘气的小妹。
“不会不会,迫不得已才为之。”
“哼!你那一单多少钱?”
“小单,40!”
“40块钱给我得了,反正你的目标也不是钱,对吧?”文静逗静茹。
“抢劫啊?”
文静嘲弄静茹:“不抢钱,要钱就抢你的金龟婿。怎么样,金龟婿钓到了?”
静茹夸张地做出一副失望痛苦的表情:“哪有那么容易嘛,今天钓到金龟婿他妈!一个50多岁的大妈!”
文静看静茹那个样子,痛打落水狗的心态:“你还真想在代驾的客人里钓个金龟婿?别做梦了!”
静茹不服气地偏偏脑袋:“梦想多了不占地方,万一实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