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宗’护臂,上至掌门、下至每一名护法弟子,都必得无条件服从,否则视为判宗。”
“作为‘隐宗’宗主,最大责任也并非护佑门派,而是为‘隐宗’寻到品性端正的门人弟子,品行有亏者,虽亲子、亲孙即必除之;绝不允有半丝妇人之仁。”岳啸天的语气坚定无比
“以此为据,方能保证‘隐宗’的薪火相传,流传永久。”
岳啸天庄严肃穆,那里还有半分戏谑,一口气讲完全部,还向罗峰逃走的方向,深深地望了一眼;昨日之师,还历历在目。
七星峰,罗峰居所。
“师父怎么说?”岳啸天催问手持灵符的罗峰。
“师父,同意传位一事;并且对张岳有绝对的信心;再有,他已渡过‘甲子劫’,再有半年就可出关;师父说,若无特殊情况,短期内不要打扰他,他于阵法一道又有了新的领悟。”罗峰满脸喜色,详细地讲解给了师兄。
“太好了,我们终于不用外松内紧了;可以将王师弟、冯师弟、赵师弟、于师弟撤回来,全力为你护法。”
岳啸天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啊,师父的‘甲子劫’越来越凶险,百年内若不能突破化神,恐怕……”
罗峰面带忧愁,充满了迷茫的凄苦,惦念着已近六百八十岁的师父。
“师弟,修真本为逆天,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再说了,哪怕兵解轮回,又能怎样?”
“至少我们为后辈积累了经验,为他们的前行铺上了一块砖石!将坦途延伸的更远一些;对失败多了一重认识,我们的先辈们不就是如此作为?”岳啸天不停地反问,开解着略有迷茫的掌门师弟;这种认知,也只有“道法”大成之人方能真正意识到。
“师父他老人家,早已看穿一切,师弟又何必如此执着。”岳啸天一脸的轻松,满是期盼地望着自己的师弟。
罗峰愣了愣,陷入沉思之中;半晌,他心态大为回转,容光焕发;对自己的“道”,领悟的愈加深刻。
“多谢师兄提点。”
罗峰郑重地向岳啸天行了一礼,再无了最后的桎梏。
“恭喜师弟于成婴前,走出阴影,心境更上层楼,‘道法’趋于完善;难怪师父说,在我们这茬人中,你的悟性是最高的!”岳啸天大喜地说道。
“师兄,师父虽过甲子磨难,但也是最虚弱的时候;我看这次结婴,莫不如……”罗峰将心理的想法讲出。
五日后,雨娇与“执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