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墙之术,不然定是死了。这姚开山好生凶恶!”
焦飞定了定神,却没想要逃走,心头急速电转,把刚才看芦席斗法的十余场战斗,在脑海中仔细回想,姚开山今日还是不曾出手,但是从王道缘的身上,焦飞也看得出来这姚开山的法力如何。
“禾山道只重争斗之法,没有长生宝诀,虽然练就一身邪法,但还是凡胎,相信若是用搬运法弄一块大石头砸在他头上,也一定是脑浆迸裂。不过这恶乞丐身子矫健,我若是没什么谋划,却不是这么容易砸中他。”
焦飞心中瞬间便筹划了几条计策,身子往下一坐,沿着大鹏明王塔的墙壁,滑下到了塔底,他仗着隐身诀,直奔严尚书家的马厩。刚才如一路穿墙,掐曾路过这里,严尚书家养马,所用的石槽,足足有数百斤,是整条的青石挖凿出来,分量十足。
焦飞伸手一点,便有一圈黑光,把马厩内的七八个石槽一一收走,把个五阴袋装的满满。那些马儿平素也都是养尊处优,突然吃饭的家什没了,一匹匹的长嘶起来。焦飞暗道一声不好,生怕这些马惊了,惹动严尚书家中的小厮仆役,一不做二不休,把严尚书家的十余匹上好的良马,也一股脑装了。
这些马儿虽然高大健壮,但是却比铁背苍狼怪王道缘容易消化多了,被黑色光圈一裹,顷刻间就消化的干干净净。吸收了十余匹健马的血肉,这五阴袋又扩了一分,焦飞顺手把马厩中的两块苍石也一股脑装走了。
姚开山来长安,本想凭一身本领,图个荣华富贵。他知道自己粗鄙,把王道缘这个徒儿带在身边,就是想缓急时有人服侍,平时跑腿打杂,需亲自操心。没想到才来长安一天,王道缘就被人杀了。
姚开山在王道缘身上种下了禾山道的连心蛊,能把临死前一刻的影像,传递回他身边。得知了是苏环和焦飞下的手,他当时暴怒,就寻到了严尚书家,把还未走掉的苏环抓了起来,严刑拷问,却问不出来焦飞的来历。
不过他从王道缘濒死前的一刻,传递回来的影像,看到焦飞法力低微,只能打出一团水雾,还漂浮不凝,也没觉得这少年有什么了不得,只是一口恶气难处,非要把焦飞抓住,狠狠的折磨至死,这才心中畅快。
姚开山原本是个孤儿,被禾山道的大长老风九收养,传授禾山道的法术,他天资不错,短短四十年,已经尽得风九真传,把禾山道六十七种法术,练成了十之六七,已经是禾山道这一辈门人中,法力最为高强的几人之一。
只是他小时候沿街乞讨,受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