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隔壁县太爷的姨太太的哥哥的墙角,被抓起来好生伺候了呢,今儿个怎么就出来啦!叫奴家好生想念啊!”
一个玫粉色衣裙的女子边说边蹭入江亦的怀中,一手捏着同色手帕在他鼻尖轻扫引诱,另一只手暗自牵了他的,往自己腰线一带。
这行云流水般的一套动作惊呆了阴姬,她微张着嘴,半晌没反应过来。
许是她的目光专注了些,那女子察觉到了,回头望来。
把阴姬认认真真看了两眼之后,留给她一个轻蔑眼风。
“江爷,这是哪位小妹妹呀?这纯纯的小模样,您什么时候口味儿清淡了呀?”
江亦皱眉:“我表妹。”怕阴姬说话,“她哑的。”
“原来是表妹呀!奴家险些就误会了呢。”女子扭着腰肢对这阴姬一挥手帕,“表妹你可千万别忘心里去,奴家就这性子,想你才从乡下小地方来,若是奴家把你吓着了,那先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
这阴阳怪气的一番话把阴姬说得心里一堵,不待阴姬有反应,她又仰头对江亦媚笑:“江爷,直接去奴家那儿小坐片刻如何?奴家可是盼了您好久,早早准备着呢。”她的尾音拖得长长,还用指尖抵了他的心口,暧昧的划来划去。
江亦喉结滚动,身体明显燥热,刚想搂了娇娘腰肢,又听耳边一声呜咽。
抬头,见阴姬一脸委屈地望看自己,心里的火苗竟然一点一点被压了下来。
“改天吧。”江亦推开她。
女子眼神一软,水汪汪的似要淌出泪来。
江亦只得解释:“妹子初来乍到,我总得先安顿她。”
这理由倒也合情合理,女子再怎么心急,也不能让江亦带个女人进楼碍手碍脚。
想到这里,她索性大度,纤指缓缓抚过他的眉眼,娇声:“那奴家今晚可就在舞榭歌楼里候着江爷了,您呀,先去忙吧!”
女子一走,阴姬赶紧上前两步。
想了想,她直接伸手把他挽了。
这个举动吓得江亦脸色一变,他直言:“我和你很熟吗?”连忙从她的禁锢中抽出自己手臂。
阴姬喃喃:“不熟,但是我不想走几步就来个这样的。”又盯着他,“我看你穿得挺好的,那姑娘还叫你‘爷’呢,想来是有钱的。在乱葬岗的时候我听那些鬼说了,像你这种有钱又有脸的男人都会花天酒地,方才那个顶多是你一个相好吧。”
“要你管?!”江亦被她这么一说,多少感觉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