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腹一紧,一股尿意袭来。
不靠谱的兄长楚庆此时已不知跑到哪儿去,无奈只能自己下床起身。前世在部队锻炼出的过人意志,使楚泽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起身,披上一件外衣,一步一挪的朝门外走去。
打开门,院子的土地里残留着尚未被蒸发的白霜,一股冬日特有的凉气吸入肺里,仔细一品还有些许的甘甜。“这空气真好啊,纯天然无污染,前世高楼耸立的城市里哪儿找这么好的空气去。”楚泽心里暗自舒爽。循着前世的记忆,楚泽一步一步的朝茅房挪去。
“泽儿,你身体刚好点,怎么能起来呢?快回屋躺着去。”院子里楚母看到楚泽,一边说一边走过来,看这架势,是要把楚泽扶回屋里去。
楚母话语中透露的关心让楚泽心头一暖脱口而出“娘,我好了,我没事儿了,”即使接受了前身的记忆,楚泽也觉得叫另一个女人“娘”,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儿。但此时楚母让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一种母爱的关怀,一句话脱口而出。
“没事儿也不能出来,你打小身子弱,可不敢这样,万一染上风寒就麻烦了。”一边说一边拉着楚泽要回去。
“我…我想去方便。”频频袭来的尿意让楚泽脸上一红,但又不得不开口,只是声音低的可怜。
“这样啊,那我扶着你去”楚母说着就扶着楚泽要朝茅房而去。
“娘,我自己能去…”脸上更红了,头也低了下来。
“我是你娘,你是我从小养大,害羞什么,我扶着你去”看到楚泽红红的小脸楚母轻笑的说。
作为一个两世加起来将近四十岁的男人,楚泽是怎么也不可能让楚母扶着他去方便的。一阵好说,才让楚母断了扶着他去方便的念头。走向茅房,一阵舒爽,“无尿的日子真好啊…..”树上不知名的小鸟也在“嘘嘘.嘘.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