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千年之前,根本是古人难以想像的成果。称之为无价之宝都不为过。
楚泽历史只能算是大差不差,但因为在军校学过地图绘制专业,所以在地图地理方面,楚泽绝对称得上专家,他甚至能够自己不参照任何东西,就能够默画出世界地图各国分布,而国内地图就更不用说了,主要河流山川,后世省份和主要城市他都能够在地图上较为精确的画出。
而眼前只是画一个渭河,对楚泽来说那真的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要是其他人画一笔‘米’字,说是渭河形状,十有八.九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即使是长孙无忌这样的朝廷众臣也不行。可是楚泽凭借一系列的事迹已经深得众人信任,所以楚泽画出渭河的形状,虽然也不能让人百分之百相信,但却有了很大的可信度。至少现场的李二陛下和几名重臣基本上是信了。
岑文本看过大量的地学书籍,并仔细推演过江山地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渭河走向,特别是关中、长安附近走向颇为熟悉,他此时紧盯着楚泽手上白纸,在脑海中进行对照。
事实上,当世之中,如长江、黄河、渭河这样大河完整流向根本无人得知,现在所流传的《地理志》、《山海经》、《水经注》这些最全、最权威、最著名的地理书籍中,压根就从没有过天下舆图这一页。
数千年来,古人最多只能了解到渭河、长江以及其他大河的大致走向,或者一州、一县的具体形状,而且那还只是少部分见识多广之辈。
“渭河是这个样子?”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魏征、程大魔王也都好奇的走近,看着楚泽手中白纸,他们虽然都看过渭河,也天天喝着渭河支流的水。但即使以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将渭河形状说清楚,也是不可能的。
此时李二陛下在御座上再也坐不住了,也从御座上走了下来,来到楚泽前面,其他几人赶紧让道,让天子站在最前。
“阳泉县子!你告诉老夫长安城在何处,老夫就可在一定程度上辨别出你所画渭河形状是否正确。”岑文本沉声说道。
楚泽微微一笑,示意两个內侍过来将白纸举着,然后拿着毛笔,在‘米’字的左下方点了一点,说道:“这里就是长安城了。
“岑爱卿!楚泽所说与你所知是否一样?”李二陛下盯着岑文本神色郑重问道。
岑文本心中震撼,脸上对楚泽的佩服毫不掩饰,说道:“别的地方,臣不知道,但长安附近这段渭河,楚泽所画与实际完全相符。”
有了千年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