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招呼吗？”
乔瑜收回眼神，扭头对江彦笑：“不用，他过来是有正事吧。”他们之间不再是夫妻，比如今天没跨年夜这么重要的时候，容泽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她都不知道。
场中响起了音乐，是华尔兹，虽然现场无人穿礼服，但是大家还是跳了起来。
江彦邀请乔瑜：“认识这么久，还没请乔小姐跳过舞呢。不知道今天本人有没有这个荣幸？”
乔瑜听到他这个称呼，娇笑了一声，“既然江总诚心相邀，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彦眼神一亮，就揽着乔瑜进入了舞池。
灯光朦胧，二零一零年最后一日的六点钟，外面的广场大屏也开始播放国家台的跨年晚会。
乔瑜和江彦在舞池舞动，容泽在不远处老子的。
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银河。
墨凉城端着酒杯走过来，卷翘睫毛下的眼睛仿若宝石一般，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他顺着容泽的目光看过去，嗤笑一声：“怎么了，不过去？虽然离婚了，但是你不是说了吗，她答应在两年内和你再保持对外夫妻关系。所以现在名义上，你们是夫妻，她应该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墨律师。”容泽看向他，眉目沉冷，紧抿的嘴唇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烦躁，“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向你打的那些案子一样，用条条框框标注出来。她答应我，只是因为舍不得小k，只是因为她仁义。这不是我禁锢她的理由。”
墨凉城听到容泽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变得嘲讽起来。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不断的点空气，那节奏，像是每一下都点在容泽的心上一样。
“容总，你是做生意的，这种对外关系却一向是我的强项。怎么了？不信任我你就开了我呀！”
他说得嚣张，停止点空气这令容泽脸色越来越差的动作，继续笑：“要不是你一副‘那狗贼的手居然敢砰女人，我要把他爪子剁了喂狗’的表情，我何必多管闲事来招你这一嘴？”
容泽表情一僵，垂眸不说话。
“我就搞不懂了，喜欢她为什么还要离婚？”
“你不是从陈旭延那里知道了吗还问我？”容泽烦躁的道。
墨凉城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他用腿碰了碰容泽的腿，“容泽，我们这个圈子有几个正常的人？就说我家老头子吧，这人年轻的时候那是一个大杀四方的主。要不是自身武功硬，那绝对是不会少被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