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干休的,他和几位部长围绕着政府对暴鲨纹的通辑令,依次逐步展开反击。
反击似乎慢慢变得很有成效。
陪审员被政字头搬出的总统令,给呛得眼红脖子粗,便气急败坏地说,“暴鲨纹虽然欺骗了总统,也曾让军队蒙受了很大损失。
不可否认的是,他对战争的预感也是很精到的,铁一般的事实是,作战经验极其丰富的他断言黑风一赢不了,他就必输无疑!”
政字头见军字头沉不住气了就笑。
这一笑更是把陪审员笑得肝火狂窜,几乎就要把政字头们烧得灰飞烟灭了,怔怔地怒斥,“哑口无言就只好让笑声来说话了?”
“不不不!我们感得你的逻辑很滑稽,都滑稽到无根无据就剩下结论了,我们不笑笑还能干些什么,难道也要跟你一样一样的?
直接断言,暴鲨纹死定了?”
“黑风一才死定了呢!我说的怎么就无根无据了,黑风的可怕之处,难道还要我一一重复给你们听一遍,才相信暴鲨纹的断言?”
“我们都知道,那个冒充黑风的人是很厉害的,可再厉害的人都有弱点,只要肯下功夫去找到这个弱点,就一定能彻底打败他。
那样,暴鲨纹的命就不久长矣!”
“痴人说梦,总是那么优美飘亮,可那假冒黑风的人的弱点在哪?说出来让大家参详参详,省得说我们总是偏袒通辑犯暴鲨纹。”
“笑话!我们又不是黑风一,干吗要知道假黑风的弱点在哪?那是黑风一的事,我们是政府官员,只是想替政府排忧解难而已!
我们替政府希望黑风一赢暴鲨纹死!”
“真是政府的忠实官员!忠实得就只有祈祷神灵佑护了,真不知总统会不会因为拥有你们这些忠实的仆人而感到自豪。”
“当然不会像你那样,抱着女人乐不思蜀来得自豪,吃着软饭却硬生生对军队指手划脚来得痛快,自不亮力代表军界来得过隐!”
“你说什么,庇鸭奴?”“怎么,叫狗?”
好精彩的一场文斗,怎么就突然升级为全武行了呢?把个想入非非的皮塔吓了一大跳,忙跳到对峙双方的中间做起了和事佬。
不料双方都不卖帐,一个说“要你这三百年都不摸枪的军痞子来充什么好鸟”,另一个则说,“关你假兮兮的老兵油子什么鸟事”!
气得皮塔两眼直冒白泡快晕死了!
他一拍庇股就走人,让他们把人脑子打出什么鸟粪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