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自切菜,没人能证明。”
“那就是说,你是唯一一个单独接触汤盅,并没人证明的人。”夏荷冷幽幽的说。
呵呵!
玲珑笑着走过来,站在夏荷面前,淡声问:“那汤盅是谁端来的,是谁伺候老夫人用汤的?”
“是奴婢!”夏荷道。
“那谁能证明你中途没有下毒?”玲珑问。
这……
夏荷看向秦王香域,秦王香域说:“我相信夏荷,夏荷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下毒?”
“可我也相信我家画儿,怎么办?”玲珑摊开手,一副“你没证据我也没证据,你奈我何”的样子。
“大夫人可是有下毒毒害二夫人一家人的嫌疑的,刚巧这时候画儿又回来了,她刚刚好又动过汤盅,难道大夫人就这样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替画儿脱罪么?”小翠站出来说。
玲珑笑着把玩着腰间的骰子说:“说起来,我毒害谭小妾一家,你们也是毫无证据,就这样给我定罪了,现在又来这招,那一次我是晕倒了,所以任由你们把我送到京兆府衙门去,这一次你们若是不拿出实际的证据,那我可要跟你们算账了。”
玲珑拿出小金算盘,扒拉得突突突的响。
那一声声,敲打在有心人心里,投下的不止是涟漪而已,简直是惊涛骇浪。
秦道非神色幽幽的看着玲珑,然后淡淡的转向这屋里的每一个人。
“大夫人这会儿才来抵赖,只怕……”
小翠的话不曾说完,就被玲珑甩了一耳光。
玲珑打完小翠后,淡淡的看着谭惜音,谭惜音果然不负她娇媚小妾的美名,柔柔的依在秦道非怀里,凄然道:“道非哥哥,难道你真的不管管她么?”
“你为何打她?”秦道非从善如流的问玲珑。
玲珑冷笑着拍了拍手掌说:“你不是说,我还是这逍遥庄的大夫人么?既然我还是大夫人,岂容得一个贱婢对我指手画脚?”
秦道非耸肩,虽不置一词,但是眼里却全无责怪之意。
“来人,给我去查,既然敢下毒,就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秦老夫人恨声说。
玲珑淡淡的看了秦王香域一眼,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连任何一个细节,她都不放过。
可是,谁都没有异动。
玲珑坚信下毒之人就在他们中间,既然真正下毒的人没显露什么,那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