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挂在腰上,淡声道:“母亲身子没好,出来做什么?”
“你不去给我请安,我就只能将就自己,过来给你请安了!”这一大清早的,跟吃了火药似的。
秦道非走过来,躬身道:“昨夜我在项王府被灌多了酒,这不刚起身么,母亲要是嫌儿子不够累,那儿子日后每天卯时准时起身去给您请安,这总成了吧?”
“你不说项王府还好,一说起项王府我就有气,那凤玲珑跟项王当年让你遭了多少笑话,你居然还带着她去赴项王的宴,你到底怎么想的?”
“项王昨日的宴席,明显是替儿子设的鸿门宴,他弄了个跟玲珑穿着一样的女子,差点让儿子晚节不保,要不是玲珑在,今日您可就多了一个耍心眼子的儿媳妇。”秦道非耐着性子解释。
秦王香域斜睨了秦道非一眼:“那敢情好,谁能给我生孙子,我就认谁?”
“那种随意爬上男人床榻的女子,怀了孙子也不见得是您家的!”秦道非淡声说。
哎呀!
秦王香域捶了捶胸口,气不打一处来。
“那凤玲珑可有跟项王眉目不清?”
“母亲,项王杀了岳丈,害凤记这座商业王国说垮就垮,您当玲珑没有自尊么?”秦道非的语气虽淡,但是秦王香域知道,儿子生气了。
她沉吟了片刻后说:“那……你自己小心点。”
“送老夫人回房!”秦道非浑身散发着疏离,让秦王香域再也不敢同他多说一个字。
这厢,秦道非正要出门,疾风便回来了。
“庄主,当年买通京兆府对大夫人用重刑的人是……”疾风没说完,秦道非叹了一口气说:“是我母亲对吧?”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据说两年前大夫人被捕那日,京兆府尹还收到一封书信,和一万两银银票,让他屈打成招,治大夫人死罪。”疾风没有否认秦王香域要求重刑,但是他更奇怪的是,这件事情,竟有两拨人在办。
其实他更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情远不止两拨人而已。
“供词呢?”秦道非问。
疾风回答说:“据说当时他们已经将大夫人打晕,并逼她在供词上画押,就是不知道,后来供词有没有随着那把大火付之一炬。”
“项王派杀手杀玲珑那事呢?”秦道非捻着眉心问。
说到这个,疾风便笑了。
“庄主啊,你家夫人那性子,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以至于每次都有两拨人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