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往地下死命一磕叫道:“二拜高堂。”
这礼本是要一对新人对双方父母扣头,既感谢双方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也表达夫妻二人在今后的生活中琴瑟和鸣对二位长辈共同孝敬的意思。
此间也没有父母师长,右近做为长兄便使二人扣向了自己。
看着他郑重的神情,结衣心中一片慌乱,再有一拜她就真的嫁给这个死人了……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模样,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右近现在一脸满足,好像了却了多年的心愿一般又叫道:“夫妻对拜。”
说罢将二人面对面的摆了过来,又伸手去按结衣的头颅……
那一刻,很漫长......
结衣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小次郎、想到了一直喜欢自己却从未表白过的他……猿飞佐助。
这个谜一般的男人自相识起便对自己极好。她出身烟花之地,不论自己如何洁身自好但这名声终归是不好的,她多次拒绝佐助就是怕日后嫌弃自己。
可佐助……这个痴儿一如初识那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细心呵护,此生遇得此人夫复何求?
可她……此时此刻被右近逼着嫁人,心中那份爱恋再也控制不住,哭声大叫“佐助,你在哪里?!”
这话不知是她对自己说的还是对佐助说的,只是说完这句话她这头再也没磕下去。
她只觉脸上一阵温热,睁眼看时只见秦瑶用长针死命别住右近的手冲着她嫣然一笑,那笑容像极了盛夏时的向日葵既温暖又安心。
只是这笑容却在脸上逐渐凝固,还未等结衣反应秦瑶便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腹部连中右近三拳呕血不止。
右近拔出手上金针碎了一口,“看来那枚石子打的还是轻了竟让你这女娃娃醒了过来。你还是别挣扎了,没人会来救你!”
结衣此刻此刻便如尘世中的一粒尘埃任凭风吹霜打全无还手之力,要说刚刚还有一丝想要挣扎的念头,现在只怕连这丝念头也没有了,心中既没有寻死的念头也没有求生的欲望。
右近看着她木讷的脸,细不可查的从脸上闪过一丝丝怜悯,他窥探灵魂无数,只有心死如灰的人才有这般神情。
人生在世上总会有些欲望,金钱、女人、权势……这些都是无数人穷极一生趋之若鹜的。
就算一个人对这些全不在乎,可像生和死这种大事通常也还是会有一点点的执念。
而结衣,她这种把情感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