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十分不悦,暗自嘀咕着,“我安倍家本家多少人想来还来不了,我们这等自降身份的请你们还遭你们这般诋毁,真拿我们安倍家不当事吗?”
他俩刚要发作说点什么却见安倍玲子指着一个曼妙的女子娇嗔道:“你是他什么人?怎么贴他那么近,把手给我放开!”
她指的人正是秦瑶,她素来任性,心里对小次郎存了好感自然而然的便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人。
看到秦瑶生的娇弱美丽虽比之自己稍逊半分,但却有一股自己不曾有的神韵,心中微有醋意便脱口而出。
小龟、大犬哪能想到自己家的二小姐能说出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她弄的虚无。
大犬拉住玲子的手低声道:“我的二小姐,您别添乱了行吗?”
玲子弯眉一竖回道:“什么添乱!我就是看不下眼,你给我放开!”
秦瑶被玲子这没来由的话弄的懵了半晌,但是她雅量极好,微微一笑,“我家公子重伤未愈,需我时时搀扶,还请二小姐不要见怪。”
结衣斜了秦瑶一眼仿佛在说,“这是你追的男人,你挽着他天经地义,怎么还这么说!”
秦瑶看她眼神烈烈,坚定的摇了摇头也回了她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疗伤为重,先顺着他们二小姐的性子来,别得罪了她。”
她们二人相处日久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便能表达千言万语。结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没在管她。
小龟和大犬相互使了个眼色,压住心中不悦又是一礼,“家主大人昨日以阴阳之术测算,林中大火之时尚有人在。怕诸位受了惊吓,故而派我等前来接诸位。”
小次郎心想,“反正我们也要去安倍家,管他有没有阴谋的。真有阴谋还能不去了?”
于是回了一礼朗声道:“多谢安倍大人关心,我等这就随你前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灵牌递给了二人并说道:“这是昨日我们在森林里发现的,应是你们安倍家之物,现下归还。”
小龟接过灵牌与大犬仔细一看,二人俱是一惊,“这不是自己祖宗安倍晴明的灵牌吗?!”
只见那灵牌风吹日晒早已没了面目,四周似被火烧竟全焦了,灵牌上面一个裂纹自顶而下,直裂到‘天、地、君、亲、师’五个金字之中的‘天’字上才停下。
他们二人仔细辨认,这确是安倍晴明的灵牌无疑,心中疑问丛生,“若这个真是祖宗灵牌,那神社里供奉的又是谁?”
但好歹是小次郎等人寻回